他摸着我的脸:“游小柏,以后不准你这样穿——除非只有我。”
“真霸道。”
“不喜欢?”
“......喜欢。”
他抬起我的下巴,在我的脖子上轻吻,渐渐用力。他离开时,我拍他:“你不是‘种草莓’了吧!我一会怎么见人!”
“一会你还想见谁?”他拉过我的手,把我按在池边,又吻了下来。
他伏在我的胸前,对我说:“游小柏,你是我的。”
“......恩。”
回家没多久,我就去上班了。
可过没几天,顶头上司安排我去出差:“你翻译的这个歌词被人家看好了,人家想和你签个长期合同,去吧,机会难得,几天就回来了。”
我回家收拾东西,戚斯年一边提醒我有没有落东西。
我好久没有和戚斯年分开,还是一个人去外省,有点舍不得。现在才觉得自己没有做空姐实在太好了。
他最近好忙,长了点小胡子出来,我吻他的脸:“扎死人了。”
他说:“等你回来前我再剃。”
第二天他把我送到机场:“自己在外地小心点,不要逗留,签了合同就赶快回来。”
这个场面我并不陌生,前世他几乎天天都送我来,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眼睛酸胀无比,我扯着他的衣角:“我不想走。”
“傻瓜,我在家等你。”
飞机落地是中午,没有延误,我下午就去了公司见了负责人,他和我寒暄了半天,然后才切入正题,终于给我签了合同,他说:“要不要派人带你在这周围转转啊?”
“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我回到宾馆收拾行李,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就下去打了个车,我问司机:“哪里吃的好吃啊?”
司机把我带到附近有名的小吃街,等我吃饱了,回去时发现根本打不到车,好不容易打到车,我又忘了我住的地方的名字。
我被自己蠢哭,拿出手机给戚斯年打电话。
“三哥我迷路了......”
“别急,你告诉我你住的旅店的名字。”
最后我开着网,把自己的地址发给戚斯年,他帮我在网上一查,发现我住的地方和小吃街很近,二十分钟就可以走回去。
他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给我指路:“看到有个水果店了吗?然后右转,直走。”
最后我到了宾馆楼下,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三哥我想回家了。”
戚斯年叹气:“还好你当年没有出去读书。”
第二天我赶了最早的飞机等着回家。
飞机延误了几十分钟,我坐在大厅等待,突然接到了孙义星的电话:“小柏,你上飞机了吗?”
“快了。”
“我给你说,你不要着急......老三,他,出车祸了......”
我的电话掉在地上,破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
下了飞机,我远远地看到了在出站口等我的孙义星。
我顾不上哭,冲上去问他:“他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你先别哭啊!”
我几乎要晕倒在地,我扶着墙壁:“快带我去医院!”
我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似乎被那晚的火焰包围,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手,将我扼住。
在车上,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植物人,我就照顾他一辈子;如果他死了,我就陪他去死!
我不知不觉被孙义星带到了医院,随着他来到了病房,门口坐着戚爸爸和戚妈妈。我推开门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戚斯年,我看着他安详的睡颜,呆呆的走上去,伸出手想碰碰他,可是我又害怕。
为什么,又是一个十年,我还是等不到你?
最后眼泪几乎湿透了衣领,我哭得几乎没有了声音。
我坐到他身边,抓着他的双肩:“三哥,三哥,我回来了,你听见了吗?听见了你就醒来吧......”
“啊,你回来了啊。”戚斯年揉揉眼睛:“我听说延误了以为下午才能到呢。”
我被着戏剧的一幕惊呆了。
我回过头看孙义星,他已经笑瘫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