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2 / 2)

白孔雀静静地停着等她的高潮过去,才将已经泡得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来。马车又恢复到了摇摇晃晃走走停停的速度,也不知道到底走到哪里了。

“怎么今日这么敏感,这就泄了?”白孔雀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地戏弄着。

“不,不要你管。”青木羞红了脸说着,手还保持着那羞人的向上举着的样子,身上却已经没力气了。她高潮后的小穴分外敏感,却紧张地缩着,远离那裙下近在咫尺的怪物。

白孔雀将她的手放了下来,揉了揉手腕处,让青木软软地挂在自己脖子后面。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便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花心对准了硬挺往下坐着。

“唔,不……”青木刚碰到了那圆圆湿湿的头部便被刺激得扬起了头,轻微挣扎着不让他进去更多。

白孔雀轻轻往前一挺,那头部便卡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甬道堵得再也进不去更多。

“嗯。”白孔雀也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怎么还这么紧张,放松些。”他揉着青木的臀部,掰开大腿内侧往里入着。

青木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脖间不敢看他,好不适应,无论是场合还是这个人,都像是背着真正的白孔雀在外面偷情一般。

白孔雀浅浅地抽插起来,那通道再次欢快地冒出了水,他便趁青木不注意猛地往里一入,终于将整根都塞了进去。

“啊,嗯!”青木被突然入得浪叫了一声,那声音羞到她自己了。

白孔雀抱着她轻轻抽动着,浅出深入,一下又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按摩着最痒的花心。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白孔雀揽着已经意乱情迷的青木浅浅插弄着,掀起马车的一角,捏着诀给外面的影仆下达口令。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的震动,是有人搬着米面往车上垛的感觉。每动一下,白孔雀和青木两人的连接处便跟着震动一下,青木趴在白孔雀身上搂着他的肩膀,下面被顶得无助地呻吟着。

外面传来老板和伙计对影仆的交谈声,白孔雀一边分着心入着青木,一边指挥影仆与老板短暂快速地交谈着,交付了银两。同时做两件事,他也忍得十分辛苦。

影仆一上了马车便快速的扬鞭让马带着车跑了开来。白孔雀一个俯身便抱着青木滚落到脚下的软垫上,压着她的腿猛地进出起来。

“啊,嗯!啊……啊!”软垫上的减震效果一下子比座椅上差了不少,马又撒欢地跑了起来,一路上磕磕绊绊地上下颠着。白孔雀一下比一下又猛又迅速地撞进来。青木爽得大声叫了出来,只能夹紧了白孔雀腰,几乎是同时,便哆哆嗦嗦地又潮吹了。白孔雀并没有放过她,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只往死里入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坏了,拼命得吸着那快要撑裂她的肉棒,爽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着腰,迎接着那凶猛地撞击。

“啊!啊!”青木还在爽得大叫着,白孔雀猛地挺起了身,抓起她的臀往不停往里填塞着,恨不得将下面的囊袋也撞进去,她的手胡乱舞着,又抓着下面的软垫往上挺着腰拼命吸着,突然马车又是一个磕绊跳了一下,青木被刺激得“啊!”的一声,白孔雀顺势扑倒在她怀里一个深顶,满满的浓精就不受控制的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两人均是趴在软垫上粗喘着,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过了很久还没有过去,那肉棒还在她体内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着,她便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吸着。

青木全身都被汗黏湿在身上,穿着脱了也没有了分别。白孔雀的发丝也汗湿着粘在脸上,他抬手乱够着推开一丝窗户,外面的凉气进来一些吹散了车内的淫靡热度。白孔雀无力地趴回青木身上,发丝和眼眸渐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深红的眸子眨了眨,满是情欲地看着青木,抱着她交换了两人的位置,给她充当她身下减震的肉垫。

淫水混着精液,在两人动作之间顺着连接的细缝往外挤出了一股,实在是太多了,堵也堵不住。

白孔雀看着变回原形的银发,笑着亲了亲青木的唇。

“果然是老了,才这么胡乱闹了一下,术法就失控了。”

青木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也不说话,气得只是掐他的胸。

白孔雀抓住青木的手,一边得逞地笑出了声。

像个偷到糖吃的孩子一般,果然男人不管多老,都是小孩子。

青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头无力地靠在白孔雀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里传来的愉悦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