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吗?”，他问，不怀好意。

“想”。

精液不是水，她也吞了。沈无由很少让她吞精，但每次吞了他都很高兴。

一整夜，宋彩错都在灌水，肚子都撑得多大，沈无由懒散的窝在床上看戏一样的看她死去活来，实在恶趣味。

“有这么夸张？”

“你尝尝呢”，宋彩错端着盐水递给他，他喝了一小口含住就要拉她胳膊，宋彩错逃命一样跑开。

“我感觉我再喝一口水肚皮就要撑破了，但是我停不下来”，她躺在他旁边掀起睡衣亮肚皮。

沈无由摸着她的腹部按了两下，突然不说话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肚子。

“你答应我的，不让我怀孕的！”她激动的坐起来。

沈无由看看她，脸色不太好。

这是底线，宋彩错不可能让步，“沈无由，你成天在做什么我没问过，说不定哪天你就被仇家暗杀了，你想让我当单亲妈妈？”。

这话前半句是真，后一句是为了安抚他。宋彩错跟了他这么久，自然知道怎么捋老虎的毛。

果然，沈无由听到妈妈两个字脸色好了些，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守寡吗？”

“第一，你老婆才能为你守寡，第二，你要死了，我分分钟卷着钱潇洒闯世界去”，宋彩错说，说完想到钱，又补充，“说到这里你快点给我甩个支票过来，不用太多，两三个亿就行”。

“老子就是钱。”

这话说得好，有沈无由在，她不需要担心钱，沈无由的卡额度大到可以随便买车买房，他不在，她就更不需要钱了，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沈无由，你会保护我吗？”，她问。

沈无由没有回答，摸了摸她胸前的廉价吊珠，给出了答案。

*

十六岁的夏天，宋彩错为了给妈妈的意外死亡求个真相日日逃课去警察局蹲守。

有一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子里，是顾生救了她，把她带到沈无由身边，他蹲在街边一个小地摊上挑选着，老板瞧着他身后的一伙黑衣人瑟瑟发抖中。

“戴上它，没人敢动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