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叶君桥身上一阵恶寒,心说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叫爸叫得这么没有心理障碍的,“哥,叔,爱怎么叫怎么叫。你要都不愿意,叫名字也行。”
任远舟:“那你叫什么?”
叶君桥:“叶君桥,君子的君,拱桥的桥。”
任远舟:“你耳环很好看。”
叶君桥:???
????
前后逻辑在哪里?
我真的老了?我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
叶君桥干咳了两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长辈身份”,拍了拍灰,给装回自己身上了,努力让自己端庄一点。
叶君桥:“先下车吧。”
任远舟跟着叶君桥下车,上楼。
叶君桥给任远舟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房子,两室一厅,带书房厨房和卫浴,还有一个大阳台。
给任远舟的房间和客厅之类的地方已经收拾打扫过了,勉强能看,还算整洁。
可任远舟不知道的是,在关着门的主卧里,叶君桥的袜子挂在台灯上,床上堆满了各种洗了没叠的衣服、没做完的策划案草稿以及纠缠在一起的耳机与数据线。
他那一米八的床,能睡的位置估计只有三分之一不到。而且被子从来没叠过,堆起来像个小山洞,天黑了钻进去,天亮了钻出来。
叶君桥特长辈地指着给任远舟的房间,道,“这个屋子是你的,那个是我的,没事别进我卧室。其它的地方你随意,家里东西随便用,不用跟我说——哦,对了,你自己房间注意卫生,东西别到处乱扔。”
叶君桥这人在“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上很有心得,话说的半点都不脸红。
任远舟扫了一眼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