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先生!”丁冬迎了上去,跨入大厅。
“哦?丁宗主!”古海微微一笑,放下书卷。
“古先生,这几天休息的可好?”
“还不错吧,这里景色怡人,空气清新,端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古海笑道。
丁冬:“……!”
见古海随口胡诌,丁冬也只能不再客套,直奔主题道:“古先生,已经三天了,古先生是否可以再破解残局了?如今悬赏放大十倍,解开一个残局,一百上品灵石!”
古海端着茶碗,轻轻吹了吹,缓缓喝了一口。不急不缓。
“古先生?”丁冬有些焦急道。
“丁宗主,我在这几天,你还看不出来吗?”古海淡淡笑道。
“哦?”丁冬微微一愣。
“诺大丁龙宗啊,不知道一朝夷为平地,会是什么模样!”古海微微一笑道。
“夷为平地?古先生,你这是何意?”丁冬眼睛一瞪道。
“何意?丁宗主,你自己都做了,还猜不到后果?”古海微微一笑道。
古海那平静而神秘的神情,看的丁冬越发捉摸不透。
“古先生,你说清楚,我不明白!”丁冬摇了摇头道。
“你不明白?不明白也好,到时或许只是肉体上一些痛苦而已!”古海摇了摇头道。
古海越是不说,丁冬越是焦急。
“古先生,你什么意思?什么肉体上的一些痛苦?你说清楚!”丁冬瞪眼叫道。
“我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刑法,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剥皮法’,你没听过?”古海笑道。
“刑法?剥皮法?”丁冬看向古海。
“就是,嗯,就拿你来比喻吧,先将你修为封住,让你成为一个凡人,然后呢,把你竖着埋在土里,只留下头在外面,让你动不了。然后在你脑袋上开个洞,就薄薄一层,破开头皮而已,死不了,你放心!”古海看着丁冬比划着笑道。
丁冬却是眼皮一阵狂跳。
“然后在开了洞处,往里面灌水银,水银你知道吗?你知道?那就好,就是那玩意,灌进去以后,贴着皮肤在皮肤里流淌,那个痒啊,痒啊,痒啊!好像抓一抓,可是动不了,真痒啊,真痒啊,奇痒难耐啊,怎么办?”古海小声道。
丁冬却是忽然感到全身一阵瘙痒一般,看着古海。
“咦,头上刚好一个洞,钻出去就不痒了,你一跳,连皮都不要了,钻了出来,一下子好舒服!”古海笑着说道。
皮都不要了?
丁冬,陡然一激灵,满脸惊恐之色。
“古海,你想干什么?”丁冬瞪眼冷喝道。
“啪!”
古海将茶碗往桌上一丢。丁冬下意识的一抖。
“丁冬,你依旧冥顽不灵,那也就罢了,就当我没说,你出去吧,我明天继续破解残局!”古海冷冷地说道。
丁冬眼神一阵变幻,额头冒出一丝丝冷汗。
古海没有提出非分要求,可就刚才的一席话,却让丁冬全身发寒,毕竟,丁冬这些天也在担惊受怕之中。
“古先生,你,还请你说清楚!”丁冬额冒冷汗道。
“说不说清楚,你心里有数,你觉得我刚才说的刑法,是哪的?”古海笑道。
“你一品堂刑法?”
“哈哈哈哈,你何时听过我一品堂有这刑法?”古海冷笑道。
“嗯?”
“这已经不是一品堂的事了,丁冬,你明白的,有些人是碰不得的,就拿堂主母亲来说,她死了,可是,你以为就结束了吗?不,没结束,从二十年前开始,因为堂主母亲的死,每天都会有百个人头落地,你听好了,是每天!”古海笑道。
“每天?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知道这个秘辛?你不知道,那是因为还在找着凶手,从来没有停过,从来没有,不过快了,已经查到九五岛了,这里就是源头,有些人找死,自己送上头颅,我们也没办法,是不是啊,丁宗主?”古海笑道。
“古海,你……你吓不到我的!”丁冬瞪圆喝道。
虽然怒气冲冲,但古海已经看到其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你若觉得我吓你,那就当我没说吧!丁宗主,你可以走了!”古海淡淡道。
“谁,谁派你来的?不说我马上就杀了你!”丁冬拔出长剑瞪眼道。
“你觉得,我敢独自一人来你丁龙宗,会怕你,会怕那躲着的丁蕊吗?”古海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丁冬眼睛一瞪,露出一股杀气。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就我知道?”古海冷笑道。
“还有谁?还有谁?你们都知道什么?你来有什么目的?”丁冬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