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蛹精,赶紧给老子把人交出来!否则,老子踏平了你这里!”
立在墙头上之人,指着站在下面的金蛹精,嘴里发狠道。
同时,又为了显示他的权威,右脚抬起,用力往下一踏,一人多高的土墙,很快塌下去了一半。
接下来,又是漫天的尘土飞扬,群体呛咳。
要不说,金蛹精是土系生物嘛,至始至终,我在他家住的这三天,没发现一砖、一瓦、一石头。基本上,家中的基本设施、摆当,还有一些用具,那都是用土做的。
我一手掩住口鼻,另一只胳膊驱逐着漫天尘土。站在身旁的几人,都跟她一样。
“野猪精,你想都别想!我虽然道行不如你,但也绝不会眼睁睁看你祸害良家少女!”
金蛹精仰面怒斥着来人,一脸的正义之色。
“哈哈哈,老子叱咤纵横这座城市多年,但凡是被老子看上眼的女人,老子还从来没有没得到手的呢。唯独她邱星月!若不是你那日突然出现,搅和了老子的美事,说不定她邱星月现在,早已经臣服在老子胯下了!也不会再为她死去已久的男人,继续忍受那午夜的寂寞孤独之苦!”
“你住口……”
邱星月怒吼着,从金蛹精夫妇身后走出,恨不得上前甩野猪精几耳光,让他在这里言语毁坏她的名节,简直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
野猪精望着邱星月面上的羞愤,不觉仰面哈哈大笑,同时眼中带着一丝嫉妒。
“野猪精,你笑什么?!”
邱星月气呼呼地瞪着野猪精,自是恨得牙根痒痒。
身为这座小城的城主,邱星月平时最见不得这种作风不正派之徒,在她眼前耀武扬威,行事猖狂。若是别人,她早见一个揍一个了,只可惜,对方是野猪精,实力在她之上,又早已对她的美色垂涎已久,所以她对此人多少有些忌惮。
“邱星月,你少在这里装清高!在外人眼里,你是以寡妇之名自居了那么久,可是在我眼里,你跟这个金蛹精之间的关系,恐怕就没外人想象的那么清白了吧。”
“野猪精,你闭嘴!告诉你,再敢在这里诋毁邱老板的名节,小心我跟你没完!、”
“呦,你们瞧,怎么着,这么快就现形了,开始维护起来了?金蛹精夫人,这下你可看清楚了吧,我当初没骗你吧?”
野猪精眼中带着嫉妒,嘴上说着,话锋一转,转而看向站在金蛹精身边的那位妇人。
“怎么回事?”
金蛹精闻言,不由得面露惊讶,侧脸不悦看向自己老婆。心里很是期待对方能给出一个自己认为过得去,而又对得起人家邱老板在她赊欠赌债问题上所持宽宏大量态度的合理答案。
“其实那都是很早的事情了。以前,我见邱老板来咱家里,总是缠着你不放,而且每逢她一来,一闹,你旁话不说,转身就走,再接着她就跟出去了。我开始怀疑你们当时是不是有私情什么的,所以,就花钱雇佣野猪精暗中跟踪你们……”
“我们成亲那么多年,我始终以为,你是了解我对你的感情的。可谁知,你还是把我想成了那样,对我一点不信任。再不济,我都是一个快要入黄土半截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花花心思!”
金蛹精一脸苦涩说着,眼神失望的看着自己妻子。
“夫君,对不起,以前的确是我错了,自打我收到野猪精送来的确切情报后,就已经相信你跟邱老板之间,是清白的了。”
妇人转身,望着金蛹精看她一脸心伤失望的表情,心里很是为自己以前对自己丈夫不信任行为不齿。急于辩解、澄清事实之下,赶紧将自己从前的愚蠢所为,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再也不给野猪精为了得到邱星月,不择手段倒旧账,用一些被放大过分的言行,刺激自己老公,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的机会。
“算了,看你老实交代了这么多,为夫就不为难你了。无论如何,我相信我们夫妻在对待如何对抗坏人,尽力保护邱老板人身名誉清白的立场,都是一样的。”
“嗯,没错。”
态度坚决的妇人,两手牵起金蛹精的手,抬头,致歉的目光深情地望着自己丈夫,就好像埋藏在心中的一个长久包袱被解除,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其实,她应该早就相信他的,而不是用怀疑,甚至还用那登不上台面的方法去佐证,简直就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金蛹精同样一脸深情望着自己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此时,瞧出她面部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就更是心知肚明了。原来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对自己说,却又不敢说的,就是这个,他应该早就猜到才对,结果让她背负上那么一个长久的心理负担。
没成想,这可把我他们几个,给看呆了!
当他们一脸不相信地看着金蛹精他们两口子和好,全都无语了。
眼看他们夫妻感情间隙矛盾面临强烈升级的阶段,没想到金蛹精夫人这么乖乖一坦白交代,将要升级的夫妻间隙矛盾,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了。现实的经验告诉他们一个道理,那就是这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还是挺重要的。
“少废话!交不交出邱星月,这可由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