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大门走了出去,长廊似的阶梯一路向下,落日夕阳。这正位于山边的高处,能把整个村子的风景尽收眼底,就是离湖边远了点。
红霞照耀着她的身子,她一路往下走去。出了村,来到湖边。
自家的夫君,正光着臂膀弯腰在湖边洗衣。他显然是没做过这等活事,从俩个时辰前就在水边来回洗着。手法僵硬生疏,把衣服都差点折腾坏了。见着屠娘来,竺玉起身弹了弹手上的水珠,把手中的衣衫递了出去。
屠娘接过,麻利的蹲在湖边揉搓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衫给洗好了。拧干水后,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会喝酒...”
“无碍。”竺玉拉着她的手道“恶心不了我。”
他现在跟以前是今非昔比,以前连洗澡水都嫌弃的他,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屠娘感动极了。
俩人拉着手进了村,回到自己的屋后。她把衣衫晾在院内,竺玉就带着她在屋里四处转悠。
“这是大门。门栓在后面。”他把门关上,指着门后对屠娘说道。
“这是卧房,这是灶房。还有将来给轻言和花儿住的屋子。”他一一细说,包括哪儿是放衣物的,哪儿是放杂物的。
这院子呈四合状,东南西北都有屋子。而院里有着参天大树,和养殖的花花草草。
这样的规模,让屠娘满意极了。越看越高兴,特别是干净亮堂的厨房,就比烟城的好太多,今后做的饭菜竺玉也吃的放心不是。
日落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屠娘赶着最后日落的余光给大家把饭做了。菜全是鱼肉,早上阿壮在湖边捞的。饭后春晓挺着肚子走了,屠娘和竺玉也早些歇下。
花儿就没离开过大人,这会子让她一个睡一间屋子还不习惯。小孩儿害怕,哭着腔道“娘亲,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睡。”
于是一张床上躺了四人。屠娘和竺玉中间,夹了个花儿和小轻言。
小轻言精神的很,毫无睡意的哇哇乱叫,小手胡乱揪着屠娘的头发丝,拱着嘴就去寻找乳汁泉源。屠娘抱着小孩喂奶,竺玉则和花儿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不知怎的,他总是赢。
小花儿哭成个泪人,扑倒在屠娘怀中寻求安慰。这下子俩孩子都和她亲,而竺玉身边的至少隔了一个人的空档,冷冷清清的。
他板着个脸看着屠娘抱着这个摇着那个,好半会才道“娇生惯养可不是训儿之道。”
说完,他把小轻言拎出了屠娘的怀中,放置在了俩人中间。小轻言生气的皱着眉头,瘪着嘴巴又费力的爬到屠娘怀中。无奈爬几次,就被竺玉再次拎了出来。
最终小轻言被弄哭了,气喘吁吁的瞪着竺玉,胡乱的扯着他的头发丝,放进嘴里咬着。
竺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瞪着眼半天。还是屠娘从新把孩子抱在怀里摇晃着止了哭声。
“才几个月大,等能跑能跳了在训斥也不迟啊。”屠娘为小轻言辩解着,把孩子哄睡着后,和花儿放到了一块。
“睡了么”她小声问着,为了不吵醒小孩,悄悄的从墙内移到了他身旁,打算安慰安慰这个不讨小孩子喜欢的夫君。
竺玉睁开眯着的眼,转身抱住了屠娘。唇齿报复性的咬上了她的脖侧,欺身而上死死压住了她。
他早就忍耐多月,今日才刚落户,榻还是冷的。就想着好好温存一番,无奈有俩个小娃总是搅局,而屠娘也没看出他的心情,向着小孩不说,冷落了他。
屠娘羞了脸,尴尬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竺玉,害怕孩子醒。只得用慌忙的推开他的头道“娃还在呢...”
“在又如何?”他沙哑着回道,下身用滚|烫的鼎立轻轻摩|擦着她的私|处“你忍住不叫便是。”
他是铁了心的要做,态度强硬的制住屠娘推却的手。轻松的褪去她半|遮半|掩的里衣,埋头向着数月来都被小轻言霸占的地方攻去。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屠娘的肿|胀的白兔吸|允的吱吱直响。双手握着俩处来回揉|捏,汁|水在他的爱|抚下延绵不断的流出,顺着双/峰流到白嫩的肌肤上。
这淫|糜的景象激起了竺玉的心里隐忍着的欲|火。早在数月前的马车上,闻着车里甜香的乳味,就止不住的下腹胀|痛。
如今尝到了滋味,更是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积压的狂|暴。想把她放在身下狠狠欺负,狠狠爱|抚。
屠娘哪儿受过这种折磨,前两次的竺玉都是调/情的好手,不慌不忙的勾着她做了那事。而现在他却双眼泛红,手中的力道大的在她身上掐出好几道印子,胸脯被他啃咬的疼痛感,让她差点叫了出声。
身子也比以前敏|感了数倍,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她溃不成军。
他挺|身而入,狠狠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床在他的撞击下摇动着,差点吵醒了熟睡的娃。
屠娘闷哼出声,头撞到了床顶疼出了泪花。委屈的拍打着竺玉的臂膀,怪他不怜惜人。
不顾屠娘的讨饶,他着了魔般的低头吸|允一口甜美,循着她的嘴把乳|水送了进去。唇齿之间相互摩|擦着喝了这只属于小轻言的东西。
屠娘只觉得天旋地转,口里的香甜,让她觉得奇怪的很。这样自给自足的感觉...真是...
她抗议出声,摇着头阻止竺玉再次附上的嘴唇。委屈道“我不喜这样...”
“为何?”他吞了乳|水,嘴唇流出几滴,舔了一番。埋头在她耳旁/宠/溺问道。
“那是给娃吃的...”
“那我偏要争上一口。”她身上无论哪处,全都该属于他。他向来的独占欲,自然由不得屠娘这么说。
埋头狠狠吸|允下肚,打算明天让儿子喝西北风。
第二日果然乳水供应不足,大清早的小轻言吸允着,老半天才出来一点。这让小孩的心情异常差,哭闹老半天。
而罪魁祸首一脸淡然的捧着书本,喝下一杯清茶后给屠娘提示一声“村长家有头产奶的牛。”
于是屠娘跑去挤了满满一碗给娃喝,但小轻言喝不惯,吐了俩口又循着屠娘的的地方吸允,几番对比后,终于一脸嫌弃的把牛奶喝了。
正午过后,有人来敲门。是阿壮和村长,还有十来个男人聚在门口。他们是要出山采办货物,来询问屠娘家是否有人一起去,好相互搭个伴。
竺玉起身进屋拿了银两,牵起买来的那头驴跟大家上路了,嘱咐屠娘照顾好家里。又道“有何事先找村长即可。”
她点点头,略有担忧的看着走远的人群,不知自家的夫君能否把货物采办好。不是她不相信竺玉,只是觉得向来都是他需要人伺候,如今身旁没了个做事儿的人,她担忧竺玉是否会累着或是饿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