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开始躲了?
他在美人榻上坐下,轻轻抬了抬手,“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像诱哄不懂事的小鸟到自己掌心来啄食一般。
裴时萝无法拒绝他,说真的,她拒绝不了秦家任何一个人。
她刚刚凑近,秦曕就摊开了手,里头是一对翠绿欲滴的耳坠子,老坑玻璃种,光泽动人,价值连城。
“瞧,是不是称你的肤色?”
裴时萝听他这般说。
梦里的他也说过类似的话,碧色称她。
裴时萝的脸更红了。
秦曕很满意,见她不言语,伸手就要替她戴耳坠,指尖摸到微凉的耳垂,软嫩的触感叫他心折,他忍不住磨了磨这块软肉,喉咙里滚出笑意:“怎么长得?这般讨人喜欢。”
裴时萝终于回神,一把推开他,慌张地说道:“七表哥,男女授受不亲!”
秦曕敛了敛眉,一把拖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将对方满满地撞进了自己视线里。
面前这人是世上难得的好相貌,玉郎当如是,这般近的距离,裴时萝竟未瞧出他相貌上的一分瑕疵。
她这短暂的失神显然被秦曕捕捉到了,他笑道:“晏晏,你和我这般见外么?可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前生里结下的缘分呢?”
秦曕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情真意切,从小到大,长辈、同辈,但凡受过他这招的,便没有例外能躲过。
裴时萝不是聪明人,可她知道这多半是假话,但依旧控制不住地心底软了一片。
她微微侧头,带了几分泫然欲泣的表情:“七表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寄人篱下,承蒙秦家庇佑,我、我不配你这样的……这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
她这么说,秦曕自然更不肯放,将她搂到怀里,软声说:“这是什么话,你到我家里来,合该是我上辈子积的福气,你若肯受我的东西,叫我如何都甘愿了,你若瞧不上这玩意儿,我这就扔了。除了晏晏,谁都不配戴它们。”
说罢扬起手就要扔,裴时萝自然要制止他,就这么被秦曕趁机握住了柔夷,再不肯放。
“七表哥……”
她似撒娇,似嗔怒地瞪着秦曕。
秦曕更觉浑身都酥了,别说是耳坠,要什么他都肯掏出来。
终究裴时萝还是叫他哄着给戴上了这对水色绝佳的耳坠,揽镜自照,果真好看。
秦曕比她还满意,又见她眼含秋水,妩媚动人,便觉时机到了,打算更近一步一亲芳泽,谁知这次却被自己的小厮弥生在门外的一声唤给破坏了。
没眼力见的东西。
秦曕脸黑了一半,见裴时萝又正襟危坐缩到了角落,心里的火灭了一半。
来日方长,他想着,这表妹也不是个不懂风情的,和她逗弄自有一种趣味,便不再多说,笑眯眯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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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说,午夜梦回,曾经本咸鱼的梦想就是成为男主这样的情话小能手,哄得姐妹们永远开开心心。
话说我不是很会写时下流行的肉,这一本应该都是这种风格了,撩与闷骚。感觉popo所有文的成绩都好好啊,我这本似乎太凉了,有什么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