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相磨,水声渐起,秦曕喘着气在裴时萝耳边哼声说:
“明天就开始练,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以后每晚我都来肏你,日久天长的,总是熟能生巧。”
要练什么呀?
裴时萝懵了,可她完全没有时间问出口,因为秦曕身下的攻势越来越勇猛,他掐着她的腰就像不要命一般的疯狂耸动,每一次都仿佛将她整个人
贯穿。
“啊啊!别……坏、坏了!”
除了尖叫和喘气,裴时萝什么都做不了了。
红帐摇曳,绣被翻浪,声声莺啼,枕上青丝乱,香腮泪点点。
……
结束的时候,秦曕是从后抱着裴时萝躺在床上,他的手揉着两团白嫩的乳,已经疲软的肉棒却还是插在她里面不肯出来。
他慵懒地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后背、颈侧、肩膀、腋下……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实在太好。
裴时萝却后知后觉地惊道:“你你你……又射进去了?”
她刚才实在无暇顾及这个,整个人舒服地像猫被捏住了后颈皮顺毛,他的东西射进来,肚子里又充实又暖和,但现在回神了,她又开始后悔起
来,自己竟这么轻易就被他迷惑。
秦曕却是毫无反应,他只是摸着她细嫩的小腹,手指还在她肚脐眼附近流连挑逗,轻轻“唔”了声,满不在乎地说:“射了就射了,心肝儿,你
说我疼你不疼?最宝贵的东西,一滴不剩都给你了。”
说罢又色情地用他那作怪的肉杵在她里面磨了磨。
裴时萝又红了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她扭着屁股要挣脱他:“那个药可苦了呢,又不是你喝……”
他抱住她的腰身不许她逃走,挺了挺臀,反将她的花穴堵了个严严实实,绝不肯将自己辛苦送进去的那些“宝贵”的东西漏出来一滴。
“谁说叫你喝那个了,以后再不喝了,若真有了孩子,便生下来。”
说实话,他只叫她喝了一次避子汤便很后悔,那东西寒凉,她本就身子娇弱,实在碰不得。
裴时萝惊住了,“你、你胡说什么呢……”
“这算什么胡说?”秦曕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轻吻,从喉咙里滚出笑声来:“难不成你要一直和我这样偷情?想不到晏晏竟然也是喜欢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