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又见拦路虎
上官雪妍当然不知道师兄在想什么,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和他们解释他们为什么看不懂丹方,练不成丹药的。其中的原因她也只是和师父简单的说了一下,师父说看来她注定就应该是他们鬼医门的掌门了,这个掌门之位舍她其谁。
“怪不得师父会把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看来在这医学一道上,师妹是比我们有慧根的多。”
甘幸司现在也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滋味吧,有高兴也略有遗憾吧,其中滋味也只有她他自己才知道的,总是觉得这个小师妹真的是得天独厚呀!不过高兴应该是是占有绝大部分吧。毕竟小师妹虽然对他们有隐瞒,但是却没有忘记他们几个。师父曾经说过那些药方已经被师门保护了很多年,但是却从没人看明白那些药方是什么,他们即便是认识上面的人,但是却也配不出药来,因为那上面的药材他们始终都找不齐。只是现在看来那些药材也不是一般的药材吧,可是小师妹竟然可以炼制丹药,那回去问问师妹那都是一些什么药材?
上官雪妍和甘幸司坐在外面等着那个摊主回来,摊主也没人他们等多久,只是在回来的时候摊主带着另外俩个人过来了。不过其中却有一个是上官雪妍认识的人。
“上官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倒是好巧!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哪颗丹药是出自你手?”归海青衣走到上官雪妍的身边笑着问。
他在问话的时候自动了忽略了上官雪妍身后的人。
“这次似乎不巧,是我自己撞到你的手里来的吧!师兄说有一株他一直在寻找的药材,出现在这里,让我跟着一起过来看看。对了这是我三师兄甘幸司。只是归海老板又怎么会出现这这里?这里难道也是归海老板的?看来归海老板的生意做得很大嘛?”
上官雪妍也只是倚着桌子淡笑着说。
他们这两天的似乎是走到哪里都可以见到了,今天会在这里见到归海青衣上官雪妍在看到的那一刻是吃惊的,但是不过一想也就不吃惊了。
他归海青衣可是来自哪里的人,归海一家是华夏的守护者,想必在那个地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那这个归海家的大少爷或者是继承人即便是不能修炼恐怕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鬼医门前掌门的高徒之一,甘幸司,幸会。他是你师兄,那怎么说来上官小姐也是鬼医门的人了?那就是鬼医门现任的掌门了,失敬失敬了!不过有一点上官雪妍小姐可猜错了,这可不是我们归海家的生意,而是一世伯家的生意,我暂时在此帮忙而已?那颗筑基丹可是出自你的手中?”归海青衣只是简单的和的上官雪妍说一句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而且只是凭着甘幸司的名字就说出了上官雪妍的身份。不过他再一次的问起丹药的事情,似乎丹药的事情才是他最在乎的。
甘幸司只是笑着和归海青衣打个招呼,他发现对方显然是没心情和他交谈。
“是呀,怎么丹药有什么问题吗?”对已自己是鬼医门掌门的事情,上官雪妍没否认也没承认。至于丹药的问题她倒是回答了。
她既然已经拿出丹药了,就没打算隐瞒她的身份了,她想以一个炼丹师的身份进入到他们之中,应该是可很受欢迎的身份吧!
“炼丹师?你是炼丹师那你除了炼制筑基丹是不是还可以炼制其他的丹药?”归海青衣竟然有点激动的抓住上官雪妍问。
“什么丹药,例如可以恢复治好你病的丹药?还有这里似乎不是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上官雪妍用力的挣脱他的束缚,看看周围的环境开口。
“抱歉,衣失态了。那请上官小姐和令师兄随我来吧!你们继续留在这里看着,还有刚才的事情不要外传。”
归海青衣看着周围的环境也知道不是个交谈的地方,更何况还是要谈他的病情那么隐秘的事情。
上官雪妍他们几人跟着归海青衣走进了算命摊位所在的小巷道里,只不过这次是向里面而去的。巷道越走越窄,直到最后没有路了,他们最后停在尽头的那堵墙边。只见归海青衣拿出一串铜钱,在手中按着一定的顺序摆好,然后的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那些铜钱竟然的全都漂浮了起来,然后就是以连甘幸司都可以看见的速度快速的隐匿在那堵石壁上。之后就看见归海青衣举步向着石墙走去,然后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这已经是一个很简单的隐匿阵法,你怎么也感兴趣呀?”宸在紫莲戒里看着站在那里不动不动的上官雪妍开口,似乎觉得她很没出息,这样的阵法对她来说应该是不值得的一提才是。
“不是感兴趣,只是觉得现在的修行者都已经落后到这个地步了,怎么简单的一个小阵法,竟然是他们用来守护怎么重要的地方。你没有没一点有觉得痛心呢?”
上官雪妍感慨的和宸说,虽然她不知道宸当时在的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只看看她现在的成就可以窥到一点,宸所在的那个时代是他们不可以想想的盛况。她的修为也不算太低了,宸说至少她现在的这个灵气稀薄的社会上,是没人可以超过她,也没人可以伤害她了。她足以傲视一切了。可是宸曾经也说过她的修为在他们哪里还不如一个新生儿的修为呢?完全是被碾压的哪一个。
他从那么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走到这里,看到他们的之前所丢弃的东西,现在却被他们视如珍宝那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痛心呢?
“没感觉,在遇到你的时候我早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个样子,看你当时修炼时候的那个蠢样子还有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早已经对你所在的这个社会不抱期望了。只不过我应该庆幸还有那样一群人存在,也不算是很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