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别来无恙啊。”头疼归头疼,朱子厚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致意,礼节方面做得很到位。
“托朱兄的福,还算无恙。朱兄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你的药吃完了没有。”
叶无锋提了一嘴。
立刻就让朱子厚的脑袋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像是泉水一般咕嘟嘟的往外面涌。
他下意思的开始思考叶无锋的这番话有什么深意,接着就是有进行了一番检查。
而这种检查,他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了。
结果自然是什么异常的没有。
“呵呵,包某倒是真的托了叶兄福了,药还没有吃完,不过病好了。”
朱子厚故作镇静的说道,这也是事实,他的文宫的确快要修复完成了,剩下的药的剂量肯定是够了。
可他还是不免内心发虚,叶无锋提这件事情有什么目的?
难道说真的有要挟自己的后手?
“好了就好,你别紧张,我就是向你做个复查询问罢了。”叶无锋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可是他知道,他越是这么做,朱子厚肯定越是怀疑,心里就越是有一个疙瘩。
叶无锋的目的就是要他难受。
“包兄,现在这听竹苑是我们的,你没有意见把?”叶无锋话锋一转问道。
这让正在纠结刚才的事情的朱子厚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没有意见,刚才是康良骥故意挑事,要争夺这座听竹苑,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打断了他。
“朱子厚你给我闭嘴,你说是谁故意挑事儿呢?这听竹苑是莫主管安排给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主将其送人?”
竟然是康良骥苏醒了过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受不了的康良骥,还是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胡搅蛮缠着要争面子,要争口气。
甚至全然都不顾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不过,他也不是个傻子,因为他无比的确定,叶无锋和包浩业不敢在这里杀掉他。
所以才敢这么放肆的。
这让朱子厚顿时有些气结,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嘴巴。
然后收起了自己的战画战马,把康良骥摔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吃屎。
还伤到了胸口的伤口,疼的他倒吸凉气,龇牙咧嘴,忍不住哀嚎了几声。
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冲的冲朱子厚怒吼:“朱子厚,你做什么?你敢摔我?你找死是不是?”
“抱歉,我战画唤出来的战马刚才被宝兄弟给伤到了,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朱子厚翻着白眼,说了个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理由。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你敢对我这样?活腻了吧你?”
康良骥根本不相信这番话,骂自己人也是半点都不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