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秦蕴淡笑。
“当做宠物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啦!”她费力的思考了半晌,豁出去一般,“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
女孩眼神还是湿漉漉的无暇可爱,秦蕴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而又轻的啄了一下,“因为……要把你带回去当做宠物养。我还从来没有养过这么喜欢的宠物呢,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摸着鼻尖红着脸不说话,半晌害羞的点点头。秦蕴心情大好,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往回走,直到她身影看不见了,他才坐进车里。
一坐下内袋便有异物隔着薄薄衣衫咯着他,他笑,手隔着衣物在上面轻轻的抚,温柔的像是在抚她黑亮滑顺的发。
那是一张烟盒的纸,那天她被他的小手段吸引,烟被他不动声色的收走都没有注意,那烟盒上面印着两句诗——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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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暖的午后。
秦蕴在梦里很不安稳的又皱起眉头,却没有动。他醒了,张璞玉知道,她还知道他现在很疼很疼,所以他才装作继续睡着。
他总是怕她担心。
医生进来调试了一下仪器,很快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昨晚医疗组主任来对她说,秦宋又从国外请来了五位专家,手术恐怕下周就要进行。
“不,不做手术。”张璞玉看着窗外浓烈的黑夜,淡淡的说,“你去想办法弄一批药,不要再让他疼的睡不着了。”
“现阶段不能用太有效的止疼剂,否则会影响后面的手术治疗。”
“我说了,我们不做手术。”
“夫人……这样做的话,秦总那边不会轻饶了我们的。”主任很为难,他拿的是秦宋的薪水,必须向秦宋负责。
张璞玉转了转头,“你去解散你们的团队,留下几个人够日常维护就可以了,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减少他的痛苦……你心里是知道的,最后的结果无可避免,你听我的话,到时候我保你全身而退,否则秦宋要是到时发起疯来,我是不会管你们的。”她轻描淡写的,却句句如尖刀正中靶心,那主任再没有多余挣扎,恭敬的答应了。
今天果真没有人再来给秦蕴打那些乱七八糟的针,可是她要的特效止疼剂也没有来,想是秦宋不松口,那些人不敢一下子有太多实质性的举动。
她的阿宋真的长大了呀,以前也有很多人怕秦家嚣张跋扈的小六少的,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毕恭毕敬的称呼他“秦总”。
她目光凝在床上装睡的男人脸上,他应该是高兴的,前几天听说秦宋漂亮的得到了一大笔股份,他就对她说,虎父无犬子,秦宋比他当年还要厉害几分。
当年……张璞玉伸手在他脸上极轻的抚,真是胡说,谁能有你当年那么好?
门上一声轻响,有人进来小声的向她汇报:“少爷来了,正往会议室去。”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她轻描淡写的答应。
来人带上门出去,她却不急着起身,伸手指堵住他鼻孔,逼的他再装不下去,睁开眼幽幽一声叹息,“我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