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珠多丹深深看了一眼柳致知,面带着笑容,却没有说话,而在他的身边,金式满垂头丧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罗珠多丹转过脸来,对谷予海说:“道友,就此告辞,有空可以来西藏玩玩。”
“多谢道友相助,道友走好。”谷予海说到,罗珠多丹带着不情愿的金式满离开,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柳致知,柳致知感到自己以后还会与此人相遇,不过他的眼神中,却有一种笑意,柳致知不知怎么一回事。
丹尼也柳致知一点头,便自离去,马歇尔也随之离开,他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其他人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也纷纷离开了,柳致知也放出天一七星舟,众人登舟,一行人向大陆而去,舟中众人有不少准备出手,不过因为意外,反而没有出手,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大陆,众人分别,柳致知回到别墅之中。
此事虽闹得够大,死伤最多是东瀛人,却没有声响,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毕竟这是修行界的事,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此事,虽然有些国家隐隐约约知道,但也不会声张,对世俗界来说,好像没有发生过。
八歧败回到它的宫殿,没有几年时间,不能够恢复,它坐在宝座上,脸色很难看,虽说情绪已很少影响了他,但是被一个他认为的凡人打败,它心中还是一团火,它像分成两个人,一个绝对冷静,在一旁很是享受,享受这种怒火上升,并在心里看着另一个八歧怎么在怒火中煎熬,它从怒火中丝丝抽取这种情绪,观察着身体的种种反应,而不加任何劝阻;而另一个,则勃然大怒,怒火都将眼睛烧红了,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神主,你要的…”话没有说完,八歧陡然手伸了出去,像通臂猿一样,一把抓住,侍女花容失色,还没有反应过来,八歧本相现出,一首长吞,将这个侍女吞入腹中,其他侍女顿时一个个瘫软地上,八歧又恢复了人形,打了个饱隔,怒火才稍稍减退。
这一幕,给殿外的一个人看见了,他吓得差点瘫了下去,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他身体无意识地往墙体内挤着,好像墙能给他安全感。
“朝山左兵卫,你在干什么?”门口来了一个人,正是安倍玉林,见状喝到。
“没,没干什么。”朝山左兵卫结结巴巴地说到,安倍玉林见他脸色苍白,胯间衣服湿了,在一股骚味,不由地皱起眉头,不悦地说:“还不下去,让人来替换你,以后你不要来这里值班。”
朝山左兵卫惊魂未定,听安倍如此一说,立刻跌跌撞撞地下山去了,安倍摇摇头,走进了大殿,八歧此时,已经平息的怒火,旁观几个侍女瘫倒在地上,安倍对她们喝到:“还不下去。”
几个侍女如逢大赦,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安倍这才正面八歧,恭恭敬敬地说:“神主,土御他们玉碎了。”
“我知道,这次多国修者聚在紫云岛,东瀛的土地任人践踏,你们这些年来实在丢人,去,查一下紫云岛现在是在哪个手上,世俗间的事,我不好过分干预,让首相他们想办法,收回国有,向全世界宣布。”八歧说到。
“是,尊神主的敕令。”安倍恭敬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