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只矮凳没能砸下去。
安亦摇晃着身体,全身泄力猝然倒地。一双有力的手臂在底下接住她,疼惜的往里收紧。
“安安,别让他脏了你的手。”
她昂着头,凝望男人疏朗俊逸的脸,“许嘉清。”
“我来做,”许嘉清抱起她,“交给我,嗯,你想做的,我都帮你完成。”
许嘉清脱下外套罩住她,不屑看钟强一眼,抱着她送进车里,拿了毛毯裹住。
“宝贝,等我。”
他关上车门,从后备箱取出旅行袋往房子里走。
安亦斜靠车窗,怆然的闭上眼睛。
……
“安安,别怕,我来帮你解决。”他也曾在过去说过这句话。
十叁岁的女孩从李伟军身下逃脱,躲进许岸的衣柜里,一直到许嘉清提前回国,联系不上,才发现了近乎脱水昏迷的她。
安亦被救后缩在被子里,视线牢牢锁住阳台,随时准备要从高楼上跳下去一般。
哪怕许嘉清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李伟军再没出现在她眼前。
但无论如何也带不走安亦那种被人强迫的恐慌和惊惧。
舍弃了那些繁复的工具,许嘉清吻遍她身下的女孩,试图缓解她的僵硬。安亦太小了,才十叁岁,他花了那么多年豢养的小猫儿,好不容易适应他的靠近和手段,一夕之间,被李伟军拉至冰点。
因为她的哭泣,许嘉清一次次借助她的腿缝臀缝乳缝来纾解。每每感受到她的情动,被她含住的分身总是会无比失控。
安亦记忆中,许嘉清并不是重欲的人,他和卓雅很早之前便分床而睡。甚至,还差一点就。
“咔嚓。”车门打开,许嘉清坐进来,将卡在砖缝的佛珠重新戴到她手中。
安亦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他死了吗?”
许嘉清摸摸她的脑袋,“宝贝,除了死,还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相信我,他会比死,痛苦一万倍。”
比当年的李伟军还要惨烈的痛,不过他不会说出来脏她的耳朵。
“你为什么会来?”
“我找的人去拆他的工作,回来后说他不见了,”他喜欢看钟强丧家之犬似的游荡在这个城市边缘,“宝贝,别再闹脾气了,我承受不起,”他搂着她,“不要离开我。”
许嘉清想把这颗嫩芽揉进骨血。
旧事重提,安亦困倦的推开他,没推动,“送我去一趟学校,好吗?”
“安安,我和卓雅离婚了。”
看来,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
“宝贝,等你长大了,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