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回到家,家里人的奴才们急忙问好,他冷着脸哼了声,直接来到书房,把自己关到了书房里。
聂枭的妻子听到丈夫回来,急忙让厨房炖了聂枭最喜欢的粥,亲自提着食盒送到了书房, 结果被人挡在外边。
聂枭谁都不见。
董氏忧心的看着书房,无奈的叹了口气。
书房里,聂枭扫落了书桌上的东西,他气哼哼的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副画像喃喃的说道,“父亲,我不会让我们的家族就此没落下去。也不会让白澜国落入其他人的手里。我就不信还改变不了命运。”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白澜国的百姓在高轩的管辖下,一直出现人命或者流血事件,百姓对此肯定心有恐惧,到时不就站在他这里了?
想到此,他急忙提笔写了一封信,让暗卫亲自送了出去。
随后又想了下,还不行, 刘步奎,黄世仁,毛猴子,这三个人也可以利用起来。
他先联系了刘步奎,刘步奎收到了书信,冷哼一声,“想要把我推到明面上?你个聂枭倒是好算计啊!”
随即他吩咐身边的管家,对着管家说道:“你去花钱找个人,让他们这样……”
管家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爷,真是高明。”
听到管家的夸奖,刘步奎笑了,身上的肉,尤其是肚子上的肉乱颤,“想要利用我,你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过有人出头,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样倒是会落人口实,要不你就去派人做做样子。”
管家应了一声,就出门办事了。
翌日,
同时好几个村子的人,跟南商国百姓产生了冲突。
白澜国其中一个村子里的人是因为自己养的一只鸡,跑到了河对岸南商国村子里,被人逮着杀了吃了,正吃着鸡,鸡毛都没有清理干净,就被白澜国村子里人给围攻了。
南商国吃鸡的那家人都被情绪激动的白澜国百姓给打伤了。
然后南商国村子里的人跟涌进村子里找茬的白澜国 百姓起了冲突。
因为这个吃鸡的人是这个村子里里正的兄弟,里正自然不会让兄弟吃这么大的亏,两个村子里的百姓就开始干群架。
另外一个白澜国村子的人,是因为一户只有老爷爷跟孙女的人家,孙女跟爷爷上街上拿着东西去跟南商国商人置换东西时,当街被一个喝醉酒的南商国人给调戏了,孙女不愿意,被南商国乡绅给打伤,一起来交易的白澜国百姓,当下就跟这个南商国的乡绅打了起来。
乡绅府里的家丁很快包围了白澜国百姓,一场单方面的群殴出现,白澜国百姓手无寸铁,只有挨打的份儿,个个参与者被家丁打得遍体鳞伤,有的甚至头破血流。
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直接惊动了高轩于宁。
于宁直接带着人解决这件事情,了解事情起因,抓了乡绅丢进了劳教所,让他去孙女被欺负的老人家家里劳作。
并派人盯着,要是乡绅偷懒以及不好好干活,日期延长,直到表现好了,才可以放他回家。
乡绅家里人,找到了县衙里的师爷,让师爷找于宁通融此事。
于宁对着师爷批评了一顿,警告他:“若是你也想要去劳改所,那么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师爷一听去劳改所,一下子就蔫了,闭紧了嘴巴是,什么都不干再说。
师爷的嘴皮子都是一个顶一个,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保准能把黑色说成白色,把乡绅说成了无罪,甚至老人家是有罪,所以于宁直接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无话可说。
至于因为鸡而斗殴的村民们,但凡参与者都要参加劳改,而且那个被打伤的吃鸡的人,自然是要担负责任,赔人家养鸡的白澜国百姓十只鸡。打人的白澜国百姓赔吃鸡人诊治费用以及药费。然后参加三日的劳改,受了伤也要参加工作,这就是随便打架受到的惩罚。
不过伤口都被大夫包扎过了,也喝了药,只不过是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在田间劳作,帮种植桑树养蚕的人家干活。干了活,还不管饭吃,不过有的主家心肠好,会在干活时拿茶水来招待。
白澜国百姓跟南商国百姓的冲突,就这样被于宁摆平了,聂枭并未停手,更不想放弃,他是越战越勇,越是想制造南商国跟白澜国之间的冲突。
他吸取教训,不花钱找人办事,这样容易尾巴收拾不干净,所以就让管家带着家丁去闹事。
尤其是提起南商国商人跟白澜国百姓之间的矛盾,故意诱导南商国商人提高价格。
之前可以兑换的物品,现在发现竟然很难兑换到。白澜国百姓气的上前质问南商国商人,“你们这群蛭虫,只知道欺压我们,凭什么不跟我们交换物品,凭什么要哄抬物价?”
“现在又不是打仗,为何要每天一个价格?”
“就是什么破药,一天比一天贵?”
“不就是一粒破药,怎么卖这么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