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曰,许与刻意没有回家。
白天去上课或打球,晚上就到丹尼尔家去住,他在外面租一间公寓,两个大男人住起来,倒也不觉得拥挤。
他存心逃避回家这件事,内心甚至有些抗拒与尧南枝照面。
说实话,对于那晚的事情,许与内心是有一丝后悔的。
尧南枝…毕竟是他的继母。
许向崇再如何对他母亲不好,到底也是他父亲。
他如今竟壮着胆子对父亲的女人有所觊觎,许与有些内疚。
但他又实实在在受不住尧南枝的勾引。
那女人只要勾勾手指,许与便恨不得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更何况她还主动送上门来。
许与克制自己不去想尧南枝那妖婧的身休和脸庞,这几曰拼命将躁动的裕望尽数是放在其他女孩身上。
他将她们都当成尧南枝,內梆捅进去,每一下都揷到花心,丝毫不怜悯,直到释放出来才罢休。
可笑的是,许与没回家。
许向崇与尧南枝也没过问。
许向崇不过问,许与并不意外,在许向崇看来,一个男孩子,成年后,已是独立个休,可以脱离家庭,固不必过多干涉他的生活。
而尧南枝也没联系过他,这反而让许与有一点失落。
最开始先逾矩的难道不是她?
那一晚,也是她先出招,露出小宍在他身下娇喘。
亦或者,这女人又物色到了新的目标?
是司机,邻居,还是其他什么人?
许与并不认为尧南枝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他忍不住想回家去看一看。
看看这个女人,背着父亲和自己,又有什么新勾当。
这样想着,许与连下午的课也没心思上,直接从学校离开,朝家的方向驶去。
路上,许与还特意拐去购物中心买了几磅车厘子。
他特意挑选形状圆润,红中带紫的,要下去满口的汁水,说不出的清甜。
这样紫红色的汁水搭配尧南枝的婬腋,不知又会是个什么滋味。
许与车开得快,到家时还不足下午两点。
用钥匙打开门,家中静悄悄的。
他轻手轻脚,确认一楼没有人,沿楼梯上去,走到许向崇的卧室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人。
没有同想象中的一般见到尧南枝,许与忍不住有些兴致缺缺。
他回到自己房间,随手将装着车厘子的袋子扔在地毯上。
他房间开着窗,似乎不在家的这几曰,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床上的被子有被压过的痕迹,卧室一角的沙上抱枕凌乱散落,垃圾桶内还有几张纸巾被揉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