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与一时无言,丹尼尔这样子,叫他有七分理解,三分同情。
丹尼尔又拉住他手,“今天晚上,你一定要陪我去见她。”
许与点头,丹尼尔又不放心的补充,“但你若敢爱上她……”
“放心。”许与无奈的皱眉,“兄弟的女人,我从不染指。”
但心中又想起那女人,是啊,兄弟的女人不染指,偏偏跟父亲的女人滚到床上。
那边的丹尼尔还在兀自絮叨,“你都不知道,我们多么的有缘分,两年前,还是个冬天,我在哈佛旁的朗费罗桥第一次见到她,第一眼见她已移不开眼,用惯用的那套上前同她搭讪,骗她说我是塔夫茨的学生,没想到她竟然同我讲她身边那位看上去四十有余的男姓是她爱人,我当时还信以为真,没想到两年后还能见到她,这一定就是缘分,一定是上帝使我们相遇…”
许与一边刷牙一边听,听到他这样描述时心中忽然漏跳一拍。
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东方女姓,充满吸引力,同年岁大的人在一起,如今又遇到。
不怪许与多想,他实在很难不去把丹尼尔口中的女人与尧南枝对号入座。
想到这,他心中忽然揪起来。
“你,这次是在哪里重新遇到她?”
“瑰丽。”
完了。许与闭上眼,他仿佛已经知晓晚上要见到的是谁了。/3w 點xdyЬz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