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国民哭包[重生] 睡芒 2512 字 1个月前

贺庭政说:“你喜欢什么我都支持你,你知道的。你喜欢做明星,觉得好玩,觉得高兴,那我就陪着你……”

他再次打断道:“我们有各自的生活,你老大不小了,三十二了,你也要结婚的,等你的孩子出生了,你让他认我做干爹。”

江宇典想了一天,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和贺庭政的人生轨迹已经不同了,再者说了,贺华强死了,那贺华强的家业只能由贺庭政来打理,他这么整天围着自己转,这像话吗?

他已经非常对不起贺华强了,把他器重的儿子拐走,一拐就是八年,虽然没有养歪,这点可喜可贺,但贺华强的在天之灵怎么愿意看见自己这个灾星死后,还把他的儿子死死拴住?

他知道那时候贺华强病得很严重,医生都说准备后事吧,结果贺华强就是不死,就在床上拖着,用高昂的药和仪器吊着命,就是想看着自己咽气,看着他的孩子回去,贺华强才舍得去见上帝。

果不其然,自己死后不久,贺华强也走了。估计是儿子回家了,他了却一桩心事了。

贺庭政一听他语气,认为他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非常不高兴,他要闹了!

“你现在比我还小呢,你不能插手我的人生。我虽然听你的话,可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我就要留在国内,留在北京,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休想跑。”

他说话非常蛮不讲理。

江宇典觉得脑仁疼,想训他、骂他,可是怎么舍得?

贺庭政这还躺在病床上呢?

他说话怎么这么蛮不讲理,还中气十足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夜风吹着,他道:“你把被子掀起来,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

贺庭政眼里的心虚一闪而过。

还好他早有准备……不然这要是翻车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怎么教训。

他掀开被子,把手机倒过去,露出吻合器吻合过的伤口,装可怜道:“看完了吗,好疼的,我自己都不敢看。”

江宇典看见他身上的那些纹身,就好像看见镜中的自己,他倏地看见他胸口仿佛还有字母,但是有些小,屏幕晃动,他看得不真切。他还看见贺庭政没穿内裤,胯下沉睡着巨物。

他看一眼就别过眼去:“好了好了,盖上。”

“好看吗?”

江宇典道:“我让你不准纹身,你怎么听的话?”

贺庭政眼睛望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面黑乎乎的,模模糊糊有个轮廓,他眼神温柔而怀念,没有丝毫沉痛:“我身上这些和你一模一样的纹身,会给我一种错觉,就好像你还活着一样,活在我的身体里……好吧,你真的还活着,这是真的。”他抚摸了下手机,“我想看你。”

江宇典看着屏幕上的贺庭政,觉得他的想法既病态,又让他动容。

因为缅怀自己,纪念自己,把自己纹在他身上。

他虽然上辈子没有孩子,但是养了一个贺庭政,不亏了。

他心里骤然一软,起身回房间:“等下,我去开灯。”

他既然不去医院看贺庭政了,那他也要住在武馆的宿舍。江宇典一个人住一间,不过房间小,他开了灯,贺庭政还没看见他人,就听见江宇典说:“等会儿,我铺个被子,没地方坐。”

等他铺好干净的被褥,这才得了空。

他躺上床,握着手机,离脸三十公分远。

和他以前那张面孔,似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唯有那双眼睛,那眼睛里的内容,是贺庭政所熟悉的。

他望着这个人,一瞬间和记忆里重合了。

“大哥,”他低声唤,“我好幸运,你还活着。”

贺庭政知道他明天要拍摄,虽然不舍,但也不敢过多耽误他时间,聊了一会儿就挂了。

江宇典关了灯,他静静地望着黑暗的窗外,耳边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或许是老鼠。

房子旧了,总会有这种生物滋生。

次日,节目组一一把人唤醒,江宇典和古秋平都不用化妆,只有舒如意在化妆,八点左右,吃完了早饭,红队三人、以及武馆的小师傅,去外面发传单招生了。

明星虽然受人追捧,但台湾电视剧里那种被几百个脑残粉狂追几条街的剧情是不存在的,顶多就是有非常多的人围观、拍照。

四人两两分组,发了一上午传单,有人感兴趣就直接留下联系方式,或者直接循着传单上的地址过去报名。

宣传单上,武馆提供了几种选择,有小班大班,还有女子防身班,每一种的价格都写的非常详细。

小班是二十人一个班,大班则是五十人的班。丁馆长特别心虚:“二十个学生这才叫小班啊?我们一年都招不了二十个人。”

而且还分课时,有每周两小时的课,也有每周四小时的,有统共六十四课时的课程,也有四十八、三十二课时的选择。

也就是说,最低九百九十九元,就可以报名一个三十二课时的套餐了。

到了下午,四人更是直接,在商业区的商场门口借了场地,这边有搭好的舞台,似乎是为一个童装设计比赛所搭建的舞台,不过比赛正好结束,他们和主办方商量了一下,这舞台正好可以租借给他们。

而他们借了舞台,吸引人流的方式更是叫人意外。

小师傅手持大喇叭,扯着喉咙喊:“抛绣球招亲!来看一看、瞧一瞧!抛绣球招亲!”

好似甩卖秋裤一般。

国民女神舒如意就站在那临时贴了精武武馆、以武会友招聘的舞台上,手里拿着个商场促销十块钱买的小皮球,一听抛绣球,大家都围观了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看就忍不住讶异:“这是舒如意吗?我的妈呀!”

怎么抛绣球了呢?

再一看,哦原来是录制节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