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退无可退,那么就不能再退。
“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攻下圣盔谷!”已经变得有些疯狂的巫师咋心中大吼着,“毁灭洛汗的最后生机,首先解决后顾之忧,然后用城墙据守对抗人类的援军……我们只要有尸体就能够继续战斗,但是不管是人类还是精灵都需要补给,能够前来的其中大部分还都是骑兵,让他们在城墙面前撞得头破血流!”
怒吼的魔音穿过了千百里的遥远距离,在正攻打着圣盔谷的艾辛格军队心中直接响起。
除了发誓效忠萨鲁曼的森林民族登兰德人,所有在头盔上,铠甲上,甚至是脸上,后背画着白掌印记的半兽人、强兽人、乃至外观尤其显眼的追踪者全都不由一愣,然后却是在即刻像是打了激素一般的发出了一阵咆哮的怒吼,冲向城墙发起攻击的力道和密度猛地就是增强了好几分,或许半兽人还会因为恐惧和怯懦在大事不妙时临阵脱逃,但是绝对忠诚的强兽人和有他们改造的追踪者绝对会战至最后一人,在萨鲁曼从遥远的奥萨克塔直接发布的这个命令到来时发起了最为强烈的攻势!
但是在这之中,有一个例外的人。
他的身体是和追踪者一般的近两米五高,身体没有那么魁梧但是也不存在臃肿,与与追踪者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了那身纯粹由坦克装甲一样厚的铁板铸成的铠甲,取而代之的是四肢、身体、甚至是脸上都长满了黑色的鳞片,脑袋上还长着一对朝向天空的弯曲犄角,在胸口位置有一个很显眼的白掌印记——与其说是个人类,不如说是个半龙人。
而同样时收到那本质是个精神印记的白掌中传导的萨鲁曼命令,他在周围的其余艾辛格军队疯狂的向着城墙发起攻击时步伐慢了一拍,不是偶然而是故意的让自己慢慢的落到了对军的后方,在暴雨倾盆而下的阴暗中慢慢的进入到了潜行姿态,悄悄的脱离了这片个混乱焦灼的战场。
临阵脱逃?不,是战略性撤退。
——因为他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那唯一的罗甘道。
如果活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够继续屈辱的被剥削被压迫,重复那和中洲队时一样被操控如傀儡一般的命运,那么死亡也已经不再让人感到恐惧。
在做出这样的觉悟之前,他还稍微的保有了一点能够在队伍中获得一定地位妄想,想要通过自己在中州队经历过的《魔戒》情报让自己在这个恶魔队中获得一些筹码,但是出现的戒灵所拥有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实力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妄想:人一定要靠自己。
与其窝囊的作为傀儡而死,不如轰轰烈烈的大闹一场!
他如此的觉悟了,也确切的实践了。
在中州队直到临死被复制为止,他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奖励点来强化自己,任务中的收获除了兑换了一些对自保没有任何帮助的机体以外全都被楚轩剥削的一干二净,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来自侏罗纪公园注射了就可以强化身体素质的龙血,以及楚轩从生化危机中偷来的可以安全开启所谓基因锁一阶的t病毒原液,全都是普及到全队的低级量产货,他拼了命的去战斗得到的就只这么个待遇,若非是在第一次正式战斗中就主动开启基因锁一阶早就已经死亡!
而在临死时,他是在巨大的愤恨中单凭自身属性突破潜能限界而开了基因锁第二阶,这份因仇恨而生的力量……也终究是给与了他复仇的资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