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瑰一怔。“他也有……”
扶桑道:“不知道,我对他并不熟悉。毕竟,这些属于魔族的秘闻。”
林瑰道:“那我娘知道?”
扶桑点头:“她无疑很清楚原因。但是会不会告诉你,是另外一回事。”
林瑰原本亮起来的眼睛一下子又暗了一些,她闷闷的道:“……哦。”
不用说,君诚让她把步摇给晚菁看,意思就是这是他和晚菁在打暗号,她完全就是个传话的。传话的意味着什么,那不就是不要让她知道吗?
林瑰掰着手指头数一数,感觉她从晚菁那里套到话的可能性非常渺茫。至少一直到现在为止,没有成功过几次。
人就是喜欢好奇,好奇了就容易弄出事情来。
可是要让人不好奇,那也不可能,除非那是一个知道一切的人。
扶桑道:“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林瑰问:“什么?”
扶桑:“等待。”
没有任何的秘密,能够久远的过时间。
时间过去,或者真相大白,或者欲盖弥彰,但是必然会出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
“这世上哪有人能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一直等下去的话,本身不就是在浪费时间?也许再等到答案之前,你早已经可以自己找到了呢?我不喜欢什么也不做的等待。”
扶桑看着她,说道:“所以我才不放心你。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但是你总是会往那个方向去,拦也拦不住。”
林瑰低声道:“我懂,你的意思就是我总是会弄出一些麻烦来……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或者还包括了以后对吗?”
“但是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的糟糕啊……”
没有人会喜欢过度的保护的,这只会让人觉得,自己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
有点让人沮丧。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界线------------
“这个阵法专门就是为了你设下的,你逃不出去。”
孟寒凌被困在法阵中央,他披散着头发,仅仅穿着中衣,在夜幕下显得有些可怖。
他的眼睛,已经不是正常的棕黑,而是变成了耀眼的金色,周身气质,亦是有所不同,散发着一股厚重的威慑力。
“这不过是本座的一道神识,便是被你们困住又如何?大不了舍下这个棋子,另觅他人!”
“孟寒凌”将眼前几人扫视一遍,冷笑道:“为了这一道神识,你们就排这样大的一出戏给本座看?哼,还真是辛苦!”
归虚以一个坐的姿势漂浮在半空中,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看着下方阵法之中困住的人,说道:“知道我们辛苦,所以忙不迭的钻进全套,本座非常欣赏你这样舍己为人的情怀。”
“孟寒凌”似乎噎了一下,他道:“归虚你……”
归虚微笑着说:“我知道你很想感谢我让别人知道你的伟大。你不用着急,”只听他扬声道:“大家都记住了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向天道学习这种精神!”
斐鉴不太厚道的笑了一声,挑眉道:“放心,这一段,我一定记下来。”
“孟寒凌”,或者说被天道附体的孟寒凌,原本脸色就不好看,现在更是彻底的黑了。
他怒道:“你敢!”
斐鉴抬眼,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说道:“我为什么不敢?这难道不是我的职责么?你不是天道吗?天道就要公平公正,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情,我们可不能有,对吗?”
天道说不出话来,只怕是气的有点狠。
斐鉴还在继续刺激他:“我真是的,怎么空缺了这么多年呢?啊呀呀,这叫我怎么补上?您老人家干得事情有点多啊!明的暗的,你说我是从几千年前开始补上呢,还是从更早之前?”
“好了,少说几句吧。”
林贤淡淡道:“自己知道需要一字不差就好,何必与他说这么多?”
斐鉴愉快地点头:“好!”
天道:“……”
这一句话,真是比之前那么多话都更加的扎心啊!
天道愤怒的看着林贤,道:“你我有什么私仇,大可以私下解决,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林贤淡定的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可以吗?”
天道:“……”这可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至于你说的私仇……”林贤似乎是在思考,“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喜欢公平一点,你我的私仇,当然也是要了的。阿瑰说过一句什么来着……哦,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何况道本身就是一个循环,你说对不对?”
天道看着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简直不敢回忆自己从前“恶趣味”的让规则有多凄惨。
挖眼剥皮割肉放血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