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灯晕着暗黄,她的白脂凝肤却愈发显亮。
精巧的下颏,沾着一滴水珠儿,流过细嫩的颈,滴落在凹起的锁骨上。
胸前一片的白,平地遇到了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两只乳半遮半藏,一半在水下,一半浮在水面,沉甸甸地,点缀两颗樱红,漂浮在水面上。
嫩生生,颤巍巍,几分淫色。
赵景山的目光不受控的逡巡到那里,又转过头去,嗓音压抑,“你怎么静悄悄地在此处?”
心柔笑了,波光滟潋,眼眸轻眨,道:“自然和爹爹目的一样。”
他睨她一眼,心内清醒,他意欲泡汤,可她这副毫不羞赧的样子,可不见得和他一样。
池子小,两人的距离不远,又是裸裎之态,他下腹火起,无意再去争辩。
只快速起身,背对她,捞起一旁的里衣就要穿上。
留下一句:“那你先泡着吧。”
衣刚搭上肩,身后水声滚动,霎时间,强健的腰腹被一双纤手自后面搂住。
绵软的娇躯贴上来,胸前颤动的两点也紧紧黏在了背上,乳尖跳跃,还有些硬,摩挲着他的背。
他浑身一震,身下克制不住地发硬发涨。
心柔的声音从他背上娇腻地传来,“爹爹总这么躲着我是为何?”
赵景山愠怒又煎熬,沉声:“这该问你。”
“喔,我喜欢爹爹,想抱爹爹。爹爹喜欢我么?”
“你!”
他不料她如此直白的坦言。
可她是他的儿媳,是他长子的妻室!
她不放过他,脸贴着他高大的背脊。想起如月今日随口和她说的闲话,抠了抠指甲,心下十分着恼,幽幽道:“还是说,爹爹觉得兼玉可以,我却不可以。”
赵景山一愣。
提到和兼玉的事,他确实没隐瞒,一来无必要,她只是他的丫鬟,日后要如何且再议。二来,让心柔知道也是他本意,总该让她知道,他们的身份特殊,翁媳之间,难以逾越。
现在听着她酸意浓浓的问话,他却搞不清原本明晰的界限了。
只叹一声,“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爹爹中意她,厌恶我吗?”她缠人的紧,紧抱着他,娇躯晃动。
他实在难耐,被她这么磨着,想到她赤裸的美景,转过身也不是,走也无门。
“不是,心柔,你叫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可我不管,我只要爹爹喜欢我。”她固执道,手在他身前胡乱摸索。
赵景山低哼一声。要拨开她。
她湿滑的身子简直如绸缎一般,是巨大的压力和诱惑。
心柔紧抱住比她宽阔成熟的男子,不一会儿,带了些泣音,声音低沉:“我知道,爹爹情愿和兼玉欢好,却这么躲避我,是嫌弃心柔只是个弃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