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在书房里的时间未免久了些,以陪公爹用膳之名,行淫艳之事,若不是在人少的庄子上,怕是会落人口舌。
她穿来的罗衫早已被揉的凌乱,这里并无浴间,只能勉强穿上,但这副皱乱的样子难以见人,所以在外面披了赵景山的深色氅衣,稍整容色后,回了自己的院落。
“小姐,你回来啦。”
如月从小厨房端着茶水经过,正巧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心柔。
“嗯。”
“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一下午都要过去了。
“顺带请教了老爷画艺,便耽搁的久了些。”
如月挨上来,高高兴兴道:“正巧新沏了茶,小姐就回来了。”说完看见她披着的麾衣,奇道:“咦,这衣裳...”
“出来时冷了,公爹好心借我穿的,回头记得送回去。”心柔面不改色。
“是。”
心柔身上黏腻困乏,又不能叫自己的丫鬟发现,只道:“如月,去叫人抬水来,我想先浴身。”
如月于是随心柔回了屋,放下茶具,倒了杯茶给心柔喝。
转身又出去要水,心内嘀咕,还未到夜里就寝呢,自家小姐的习惯什么时候变了。
泡在暖和的浴桶里,袅袅的香气从翠色莲状香具中发散出来,心柔缓缓闭上了眼。
倦懒的身体得到了放松,纤手划过红痕点点的胸脯,按至小腹下,这里下午被射了几波浓液进去,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公爹所为,若她真生个孩子,又该称他为什么呢?
心柔想着,由不得失笑,这混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