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娇体在怀里扭来扭去,赵景山怎能绷住,感受她手心紧握,借着湿液撸弄了十来下,他抑制不住,压着她射了出来,浊液都沾染在她手上。
心柔还在那里咯咯地笑,“爹爹,你出来了......”
玉手最后摸了两下,将浊黏的液体蹭在他腰间,衣物上。
赵景山喘息未定,看她伸出来的手还未干,使了力气,一手将她两手按在石壁上,一下一下亲她泛着水光的朱唇。
手不只停留在外围,也去摸她鼓鼓的私处,恨声道:“小骚妇,出水了没?”
“啊啊......出了,爹爹再不进去,就要痒死了......”心柔低叫着舒展身体。
她的蜜处饱满润泽,触感湿黏,果然流了好多淫汁,发了大水,一只长指探进去,如她所说,中间的屄缝都不需要分开,两瓣阴唇自然分着,是被他肏的。
又探进一只手指,两指在湿滑的肉洞内戳刺,时而按到深处的软肉,两指被紧紧吸着,进出间水声潺潺。
“啊啊啊......爹爹......”心柔吟叫着,爹爹的手指好长,总能奸到她的里面,好舒服,好爽利......
“夹得好紧......”赵景山弄着娇娇儿媳,捏到屄口那颗宛如黄豆一般的嫩蒂,毫不留情的亵玩,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乖乖,可喜欢爹爹这样弄你?”
“嗯啊......喜欢,爹爹怎么干都喜欢......”心柔已经失去理智,尽管知道这是外面,不那么周全,却还是被腿间的手指蛊了心智,摸着他的胸膛舒服的吟叫。
“真骚,腿再敞开些,爹爹的手指能进的更深......唔,别吸......”
赵景山最爱她这幅沉迷淫欢的样子,脸颊潮红,满脸爱意,叹息般遗憾道:“骚豆子都被肏肿了,要不是在这里,爹爹一定狠狠干你的骚穴......好湿......”
“呜呜呜......爹爹......”心柔嘟着唇,又舒爽又委屈,她也想被他干,被他脱光了随意肏弄,而不是在这里潦草欢爱,还得提防着有人过来。
“乖乖,改日,等过几日,总有机会,且忍一忍......嗯?”赵景山知道她想要的很,他何尝不想?只等先委屈着怀里的小娇娇,亲着她的小舌柔情哄道。
“啊啊......爹爹......不行了......到了......”心柔绷着腿,小腹酸麻,骚穴里的长指不停抠弄,淫液翻涌,在他的卖力作弄下,一股脑泄了出来。
又湿,又黏,像尿了一样,心柔并拢着腿夹蹭着,大脑一片空白。
“舒坦了?”赵景山捻着手上的黏液,来回抚弄她的穴肉,笑着问爽懵了的儿媳。
“嗯,爹爹......”心柔喘着气,依恋他的胸膛,回道:“太多了......”
水太多了,快意太多了,一切都太多了,要溢出来。
赵景山搂紧她,明白她的感受,他真想褪去她的衣裤,看看她的屄穴,肯定一副骚样儿,湿靡到不成样子,想着便说了出来:“乖乖,真想看看......给你舔一舔.....”
“呜呜......爹爹别说......”心柔浑身都是热的,咬着唇,禁不起他撩弄,盯着他的薄唇,回忆起往日的欢快。
男子只是笑,搂着她说些不堪入耳的悄悄话:“羞了?平日里你不是喜欢的紧?一舔就化......”
“爹爹!”心柔穴肉紧缩,他的手指还未离开,她抱怨着冲他撒娇,“别空口说白话作弄我了......“
二人在假山前紧搂着轻言蜜语,心柔股间湿了一片,又不敢脱下裙子来,只好依着他紧紧挨着,间或用腿蹭他。若有人看见,只以为是偷情的一般男女,谁能想到是一对翁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