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流出来就行了。”陆沉忍不住笑着揶揄她。
郑蘅回过头怒瞪他,脸色依旧酡红:“那你也别射出来。”
“嗯,我不射出来,我射在阿蘅的身体里面,阿蘅也别流出来。”
陆沉将她的腰搂得更紧,声音里的笑意快要弥漫出来,他觉得这个女人喝醉以后生起气来十分有趣。
女人的腰肢手感滑腻,他便扶着她的腰从身后挺进了她的身体里,调整了一下角度,找了一个最深入的姿势,便用力地抽插起来。
郑蘅猝不及防,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身体也向前倾去。
陆沉伸出手将她一揽,把她抱进了怀里,身下依旧快速地在她粉嫩的蜜穴里抽送。
后入的姿势使得两个人衔接得更为紧密,他的长物插入得更深,绞着更多的嫩肉,女人的身体也盈湿一片,小穴里湿漉温暖。
郑蘅觉得跟陆沉做爱真得很舒服,即使是这个姿势,她也不需要用力。他一边抱着她不让她下坠,一边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两人之间久违的体位,身体里许多很久不曾被触碰的地方又重新被他的硬物烫到,郑蘅不禁娇喘出声。
郑蘅曲起身体,乖巧地配合着他的抽送。为了使他少费些力气,她膝盖弯曲着跪在地毯上,双手也撑了起来,让自己与他更好地贴合。
陆沉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配合,双手便从她的腰间抽了出来,捏着她的娇臀,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
郑蘅默默恪守心里的一份清醒,手指摸着她精心挑选的长绒地毯,每一根绒毛都是她珍爱的模样。
她极力克制,缩着她的穴口,不让自己被他顶弄到高潮,身体里的蜜水就不会喷薄而出。
身后的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又偏偏故意整她,出出进进时毫不留情。
每一次他尽根没入,将她的甬道撑得鼓鼓囊囊,郑蘅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当她沉迷他的温暖灼热时,他又迅速整根抽出,一层层嫩肉被他的硬物带着翻了出来,她的甬道又变得空空落落。
郑蘅用力呼吸,努力使自己的情绪不被他撞散。
男人周而复始,让身下的女人刚上云端,又坠深渊。
数次之后,郑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于是在他又一次将勃然大物全部埋进她的身体时,她被撞得一阵激颤,蜜水汹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身下暗蓝色的地毯立刻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郑蘅因高潮的快感弓着身体,跪在地板上咬牙切齿:
“陆、沉、你、要、死、啊。”
“阿蘅,你看,我没有射出来,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陆沉笑了笑,在她赤裸的脊背上落下几处深深浅浅的吻痕,又从身后拢住了她的胸部,感受着这个姿势下女人身体的饱满。
他捏着她的腰,用力地向深处顶了几下,与当年一样,后入时总是不舍得射出来。
只是身下的女人此刻意志萎靡,膝盖也被他撞得发红。
陆沉重重顶了一下她的臀瓣,将精液全部射在女人的蜜穴里。
郑蘅小腹一阵灼烧,全身瘫软,直直倒了下来。
陆沉伸手不及,郑蘅已经掉了下去,小穴与他的巨根也分离开来,银丝缠绕,水光相连。
郑蘅绝望地趴在地上,身下早已经水乳汇融,浸湿一片,滚烫的白浊从她的穴口里流了出来,滴滴点点,尽数被她珍爱的地毯吸收。
她心痛地闭上了双眼。
“我给你买新的。”陆沉将她抱了起来,低下声来哄她。
“我不允许你碰我的美人榻一步。”郑蘅恨恨地说。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精心布置,美人榻却是她留给自己的一处静地。
“好。”
温香软玉在怀,陆沉爽快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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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小剧场(* ̄︶ ̄):
如果家具会说话。
洗衣机:兄弟们坚持住,我已经阵亡了。
美人榻:稳了。
地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毕竟女主人那么爱我。
众家居:男主人说要给她买个新的。
地毯:好的我已经当场去世了。
唇亡齿寒,兔死狐悲,陆沉的书桌开始在书房里瑟瑟发抖。
沙发、床、浴缸离开聊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