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愣了愣，不满的嘟嘴，“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

凌霄一挑眉，“我还真的是早就知道了。”

“那么你说说，下个死的会是谁？”从凶杀案发生后便闹的人心惶惶，整个l市都笼罩在一层不安当做，凶手逃亡在外，他们不能保证即可捉拿，却也要安抚好市民。

“我不知道。”凌霄摇头，“这个世上犯了七宗罪的人有很多，数不胜数，你怎知他会向谁下手，不一定……”凌霄目光阴森，“你就是下一个。”

白蔷身子一哆嗦，一把拉住了凌霄，“你别吓我。”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铃兰还在家呢，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说起铃兰白蔷又开始慌慌张张了。

凌霄有些无奈，可看着忙乱的女人他的心却安抚了下去，起身将外套披在身上，“我也好久没看铃兰了，一起去。”

白蔷没有反驳，便跟着凌霄出了警局，此时正是午夜，马路上人烟稀少，凌霄突然说了一句此时正是犯罪的好时机，迎了白蔷的一个白眼后立马噤声。

凌霄时不时吊儿郎当，可在某些时候去可靠的紧。

白蔷的妹妹白铃兰小时候遭人绑架，她虽对那次遭遇只字不提，但白蔷也能想到铃兰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能维护便尽量维护。

刚进家门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悠扬的钢琴声，凌霄听出这是《克罗地亚狂想曲》，出自与马克西姆之手，音乐虽然明快，但内容却描述了战争后克罗地亚的残垣断壁，夕阳倒映在血泪和尘埃之中的悲惨画面。

这不算是一曲明艳的作品。

白蔷脱下外套上前打断，“你霄大哥也来了，不打个招呼吗？”

铃兰仰头看了凌霄一样，女孩儿的模样精致，眼神明亮，看着讨喜的紧。

凌霄对着她挥挥手，笑容明朗。

铃兰今年刚成年，她抿唇笑笑，清纯而羞涩。

餐桌前电视突然播放出关于凶杀案的消息，白蔷急忙关闭，和铃兰讨论着学校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白蔷在说话，铃兰一直保持沉默。

最后一则电话打了进来，凌霄脸色变了又变，“你说……一个叫小丑的人发来了一份邮件？”

“是关于z的？好，马上传给我。”

原本正在吃饭的铃兰手指一顿，她神色暗了暗，又打开电话，将电视台转向了少儿频道。

凌霄看了看铃兰，抱歉的笑笑起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彼此沉默，只有电视机传来稚嫩的声音，平和之中却透露出些许的诡异。

4月，清明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