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蒸的很响呢!
在大伙傻的傻愣的愣的眼神下,弄月庄主一脸狼狈地起身,故作随意般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奔主题:“说吧,有什么事。”
秦恭狐也就顺着台阶下了:“这里似乎不便谈要事。”
于是两人又双双拂袖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余下众人怔愣在原地一脸“见鬼了”的神情,待理清了前因后果后又一脸“刚才肯定是出现了幻觉大热天的脑都烧糊涂了”的肯定样作鸟兽散,各走各路。
……
“……于是我便与她下了赌约。”
“如此说来你是需要我帮你?”
秦恭狐淡淡睨了弄月庄主一眼:“不错。”
“那么……接下来是否该谈谈好处了呢?”微微挑了挑眉,弄月庄主一脸散漫道。
“呵……”轻嗤了一声,秦恭狐上前两步,凑近弄月庄主耳畔呵气如兰:“还记得不久前从你那逃出的几个人么?”
一句话顿时点醒某人。摸了摸下巴,弄月庄主微挑眉梢:“这么说来,倒的确有这回事……好吧,那么事后你便将那些人交与我处置。”
“可以,不过……有一个人必须留下。”
“哟,我们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岛主竟是开口向我要人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弄月庄主的声调忽而变得阴阳怪气,一脸八卦相地凑近秦恭狐,用手肘捅了捅对方:“看在这么多年情谊上,不妨跟我分享下是谁啊,男的女的?”
岛主大人表示此时异常鄙夷这厮,忍住心底想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横了他一眼:“这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呵呵呵。”
“诶,不费心,我爱听得很,快跟我说吧……哎哎哎别走那么快啊我还没听你说呢……卧槽!”
于是夕阳下又多出了两个疾步的影子,你追我赶相亲相爱不能再和谐,令人不忍直视的是后面的影子还不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什么根本停不下来……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天天互相掐架争风吃醋相爱相杀得了便宜还卖乖如独孤凤凛几人便觉转眼到了规定的日子,天天心急如焚碾转反侧睡不着觉吃饱了又没事做如秦恭狐便觉时间特么在调戏他呢吧。
于是乎,在这样闲得蛋疼的日子里若不做些“有意义”的事岂不是煞费了大好时光。
哦呵呵,别想歪了,本庄主既心有所念便不会做那些沾花惹草不守夫道的表脸之事,有意义的事么……当然素打探军情啦,就素这么鸡汁!秦恭狐傲娇脸。
说来也奇怪,白司颜所谓的“麻将”虽如意料之中般闻所未闻,却意外容易上手,且打着打着竟有一种根本停不下来的趋势!越搓越嗨皮,越搓越有趣!
嗯,果然娘子大人创造的东西都是极有趣的!娘子大人威武!
另一厢,丝毫未察觉自己引以为豪的“神器”早已被盗取的白司颜搓麻将正欢,还不时拌拌嘴,调戏调戏小夜子等人。
世界就素乳齿美好……
……
日子不知不觉便流至头,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果真如此。
“卧槽那个脖子上挂着粑粑的变态是谁?!”
“咳,娘子几日不见便忘记为夫了吗,真叫为夫伤心……”还有脖子上挂着的不是粑粑。
“谁是你娘子啊,劳资才不喜欢脖子上挂着粑粑的变态!”
“娘子……”脖子上挂着的真不是粑粑啊亲。
“别一口一个娘子的,劳资不认识你!”
“……”嘤突然赶脚心好累。
一旁的北辰元烈也颇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免开口提醒道:“……咳,阿言,你忘记不久前与你下赌的岛主了吗?”
却见白司颜顿了几秒,似在思考般,尔后又一脸恍然大悟,嘴里却道:“切,我跟你们开玩笑还当真了,我当然记得啊,不就是脖子上挂着粑粑一样的蛇的那个岛主嘛。”
“……”突然赶脚不会爱了,哭瞎。
……
意料之中般,最终还是白司颜一方赢得赌局,却是被秦恭狐所囚禁,在白司颜“英明神武”的带领下所有人终是得以逃脱。
彼时,秦恭狐这边。
趴在被炸毁的某块船板上飘荡于海面,弄月庄主竟是没有失败的颓废,亦没有诧异,而是望向秦恭狐挑了挑眉,神情颇有“太阳还真从西边出来了”之状。
“你真这么决定了,确定?她可是你第一个动心的女人,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了。”
秦恭狐却是瞟都未瞟一眼,凝视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船影,眼神里从未有过的宠溺目光,温柔似水。
“她想要的无非为自由,我注定捆不住她,倒不如放手,但,若有下次,她只能是我的……兴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弄月庄主表示无言以对,幽幽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都说堕入爱河中的人如诗人,果真是无法理解啊……”
直至小船再也无法望见丝毫踪迹,秦恭狐才缓缓磕上双眸,似回道。
“只能说,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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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梦说不想岛主被辣么可怜地抛弃,就改写了一下,大家一起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