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暧昧对象。”方非尔说。

“……”

“唔……我错了骆斯衍,真错了。”

骆斯衍抬头,手从她胸前拿开,“重新回答一次。”

“男朋友,”见他又想低头,方非尔连忙缩了缩身子,“我暂时不能跟你去扯证,户口本在我老爸那儿,你得等我去偷过来。”

“嘟嘴,来亲一个。”

骆斯衍说,方非尔乐了,嘟起粉粉的软唇,骆斯衍低头含住,两人又腻歪玩闹了起来。

这时,门那边突然有声响,似乎有人在扭门锁,打不开,就敲门:“斯衍?斯衍你在里面吗?怎么反锁了?”

是沈泽,此刻正在门外纳闷骆斯衍从不锁门为什么现在锁了。

骆斯衍叹了口气,欲起身却被方非尔抱住:“你帮我穿衣服。”

“好,小丫头。”

骆斯衍的语气像哄孩子那样,把方非尔捞起来坐着,给她穿上外套后便起身去开门。

“你在啊,里边有人?”沈泽问,朗月也来了。

“就尔尔在,你们来有什么事吗?”骆斯衍说。

沈泽清清嗓子,看着骆斯衍顿时明了。

朗月笑了笑,晃晃手里头的资料,“来跟你商量一个月前的一桩交通肇事逃逸案,牵扯到贩毒,方便吗现在?”

骆斯衍点头,迎两人进屋坐,沙发上却没见方非尔了,一转头,方非尔端了两杯水过来,微微笑着:“朗姐你们来啦。”

朗月笑笑点头,“好久没见你都跑这儿来了,你给骆队的那份资料对我们查案帮助很大,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不用这么客气,为人民服务嘛。”方非尔说。

骆斯衍拉方非尔坐下,“说说情况吧,尔尔在没关系的。”

朗月就把资料摊开在茶几上,开始说:“具体事项已经查清楚了,是一家公司的继承人喝醉了,晚上在城郊撞死了个人,怕坐牢就找人替罪,但是替罪那人录了音交给他老婆,如果继承人为难他们,就让他老婆把这录音曝光,但是之后老婆被继承人派人杀害,录音磁盘被老婆放在自家孩子书包里,孩子是寄宿幼儿园,只有周末才回家,那些派来的人正在寻找这个孩子,不过昨天我们的人抢先一步就出了孩子并拿到录音,按非尔给的资料,我们还调查到这位继承人私底下有贩卖毒品的嫌疑,但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苗头,把最近的交易都撤了,行踪不定,好几次都扑空,而今早上得到消息,两天后会有一帮人在城西那边的俱乐部玩飙车,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出现,但俱乐部的场地太大,去的都是一些富二代有钱人,人手不够,要是出了意外,那些公子小姐可够咱们一顿受的。”

“朗姐,你说的继承人是不是许麟?”方非尔突然开口问道。

朗月点了下头。

方非尔就笑了:“他还真有问题。”

“你跟他认识?”朗月问。

“我朋友费南认识,一起吃过饭,追了我一个月,我没答应,前段时间还给我送花送车来着。”方非尔说。

骆斯衍淡淡地看了方非尔一眼。

方非尔笑笑,继续说:“你们想抓他有点不太容易,他身边都带着保镖,都是在国外雇佣兵公司接受过训练的,但是比起你们特种兵还差点儿,至于贩毒嘛,他开的一家会所有黑色服务,在里面工作的小姐大部分都是孤儿,各个地方的都有,包括国外,从小就被驯养洗脑,长大后跟傀儡一样工作,而去会所玩的可不只是些寻求刺激的有钱人,有时候吸毒玩死几个都是正常。”

“这么一说就通了,”骆斯衍说,“她们没有身份,死了警方也查不出什么,这两年发生的几十桩无名尸案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

“细思极恐,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不过非尔,你说的这些资料上都没有,”朗月看着方非尔,“我们也只是查到一点点,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朋友?”

“啊,我那些朋友也就了解点皮毛,这些是当初许麟追我我爸让人去查他的底细,后来我才知道的,”方非尔说,见朗月的表情不对劲,她就笑着解释,“别误会,我老爸是好人。”

沈泽和朗月都笑起来,朗月对骆斯衍说:“要不从隔壁市借点警力过来,总不能干等。”

“行,我明天跟林局说说,”骆斯衍点头,“去了以后要是发现许麟就抓,没发现人就撤,具体行动方案我跟沈泽商量好后给你发一份,时间太紧了得尽快,还很有可能扑空,朗月你那边让人继续盯,别漏了。”

朗月点点头:“有新情况会立马跟你们通气儿。”

“不用撤的队长,”方非尔挽住骆斯衍的胳膊,亲昵地笑着,“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以帮你们哦,到时候许麟如果要去肯定会叫费南他们也一起,你们就乔装成富二代富三代财阀什么的,带多少人都没问题,不用那么辛苦去蹲守,车的问题我来解决,正好把叶叶她们闲置的跑车开出来遛遛弯。”

“不行,阵势太大会被怀疑的。”骆斯衍说。

“不会的,你相信我。”方非尔坚持。

骆斯衍垂眼:“你就那么肯定不会被怀疑?”

方非尔眨着骨碌碌的两只大眼睛,“他喜欢我呀,我之前又对他冷漠,要是听到我也要去,肯定迫不及待也要跟着去呢。”

骆斯衍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又完了。

一旁的沈泽笑了笑,“那这样,你俩先商量好再跟我们说,朗月,我送你出去,这里已经不太适合咱俩待了。”

朗月懂意思,就和沈泽走了,顺道带上门。

(到底是谁的错文字版)

“唔……”

“那小子喜欢你?”

“队长我错了,你别咬那么重啊,肉疼。”

“还迫不及待?”

“你欺负人!”方非尔捧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骆斯衍,被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