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到最后,如果不是自己故意示弱,令钱锦大意,让他逼近自己,恐怕真正是凶险无比。
现在松下来,才由项少阳口中得知,钱锦的算盘法器每一颗算珠都可以弹射而出,如果当时他真的用算珠强攻自己,恐怕不用逼近,自己便已经被迫使用真气,毒发而亡。
钱锦却并没有想这些,而是脸上一红,讪讪一笑:“楚兄莫要嘲笑我了,我那法器便是再厉害,可是与你那一根、那一根铁棒比较起来,却是天差地别。”
说到楚风的铁棒,项少阳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伸长了脖颈凑了过来,伸出了大拇指,朝着楚风一赞:“风哥,钱锦说的没有错,你那一件铁棒绝对不是凡品,看那细细的一根,我当时真还以为我一戟便将它打成了铁屑,可是一戟打下去我却是感觉自己打到了一座不可动摇的大山。”
钱锦听到项少阳也是在楚风的铁棒之下吃了瘪,心里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谈兴也更加浓厚,更将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与楚风的酒杯一碰:“风哥,你那铁棒到底是什么宝贝?怎么压向我的时候,让我感觉就如一座大山整个都压到我的头顶之上,根本就是避无可避,挡无可挡,更在心里生出一种只有面对着我爷爷这样的绝世高手才有的无助感觉。”
他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而且也说到了项少阳的心里头,所以项少阳也伸长了脖子,看向了楚风,等着楚风回答。
可是那根铁棒的名字,楚风怎么敢说出来?
如果他真要说那是孙大圣当年用的如意金箍棒,恐怕这些人立刻便将他当成疯子看。
“其实这一根铁棒,我也不知道是何种宝贝,只是无意中得到的,感觉沉重异常,于是便留了下来。”
他这样的解释明显不能满足钱锦与项少阳的好奇心,二人目光依旧炽热,楚风看到,赶紧将话题转移:“来、来、来,尝一尝我家里存下来的百年陈酿,看看味道如何。”
说实话,以钱项两家有着两千多年的底蕴来说,百年陈酿他们真还不感冒,毕竟两千多年的底蕴,百年陈酿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小儿科。
所以二人不以为然,尤其是项少阳,在与楚风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几乎是品也不品,便直接一饮而尽。
可是喝完之后,钱锦与项少阳却是同时错愕在那儿。
尤其是钱锦,更是在脸上瞬间便泛起了一抹红晕。
钱易得一直留意着孙子,他本意是害怕以钱锦的个性,与楚风和项少阳无法好好相处,可是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却是放下心来。
可是看到三人喝酒,他的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毕竟钱锦的伤势虽然已经被他用丹药压下,可是重伤刚好,便这般喝酒,怕是对身体没有半点好处,于是微微沉吟,便笑着说道:“小锦,你身体刚好,不宜饮酒,不过既然这一杯是你们三人认识的见面,便喝这一杯,下面却是不要再喝了。”
“知道了,爷爷。”在经历了这一次的失败之后,钱锦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爷爷的话没有半分的勉强。
“好酒!”他的话音刚落,钱易得也正要转头与楚雄项腾聊天之际,那边一口已经喝下一杯的项少阳却是发出了一声如雷震的喝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