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又一条鲫鱼被扯出了水面!
邹月娥呼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笑道:“别说,还挺刺激的,可怎么全是鲫鱼?”
我道:“别不知足,你运气够好了,嗯,可能鲫鱼比较爱吃蚯蚓吧。”
邹月娥哦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扯了扯我的泳裤:“再来再来。”
给蚯蚓上钩后,我站得累了,递给邹月娥鱼竿的同时我瞧了瞧李阳李蕊,略一琢磨,反正他俩也看到了,就不再顾忌什么,往邹姨后面一坐,分开腿,夹住了她的臀,前胸与她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自她肩膀上探出脑袋:“你多钓几条,晚饭就有着落了。”顺势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与她一起握着鱼竿。
瞅我抱住邹姨,李阳李蕊吓了一跳,惊得跟什么似的。
邹月娥无奈看看他俩,没说话,将鱼钩甩进河里,身子微微向后一靠。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摸着邹姨肚皮,与她一起享受着钓鱼的快乐。
大概三点多钟,天有点阴了,太阳被乌云蒙住了身影,似乎要下雨。
“一……二……三……四……五……嗯,七条,足够吃了。”邹月娥把红塑料桶递给我,颠颠鱼竿,回身往李阳那边一递:“别光看我们了,你俩也钓钓,呵呵,我跟小靖去把鲫鱼烤一烤,待会儿过来吃吧。”
李阳接过鱼竿:“咳咳,好。”
李蕊看了我俩紧紧拉住的手一眼,脸有点红,想问点什么,却没说出口。
回到岸上,我怕下雨没法生火,就抓紧找来点干树杈塞进草坑,点着,用筷子一根根插进鲫鱼的嘴里穿好,和邹姨脸对脸坐着,在燃得不算很旺的篝火上烤鱼。这回钓上来的大都是鲫鱼,而且个头不大,最小的食指长短,最大的一条也才手掌般大小。我手里这条自然是最大的,烤完后抹了抹作料,就递到了邹月娥的嘴巴上,“趁热吃。”
邹月娥嘴角一翘:“谢谢。”
烤熟的鲫鱼虽谈不上很香,但却很鲜,很有滋味。于是乎,我叫李阳两人过来也吃,但他俩却摆手说他们也钓上来了,一会儿自己烤。我就没再说什么,又给邹月娥烤了一串。邹姨吃了几口后,犹豫着把烤鱼从嘴上拿开:“吃不动了,咋办?”
“饱了?那给我。”我把她剩下的半串拿来,一口咬上去。
邹月娥笑道:“中午就吃得烤玉米,烤白薯,下午又吃烤的,呵呵,感觉有点腻了,嗯,你吃吧,剩下的给你同学留着。”
“腻了?”吃完这串后,我也放下了被烧得不成样的筷子,想了想,“你稍等,我给你换个烹饪方法,炸的爱吃不?”
邹月娥一愣,勾起嘴角:“炸的?你有锅吗?有油吗?”
“有油,腰子带了,但没锅,嗯,你要真想吃,我就想想办法。”
她瞄瞄我的眼睛,笑着嗯了一声。
“想吃就行,你等着。”
我去帐篷里翻出用矿泉水瓶装着的花生油,挠挠头,在腰子的背包里一通乱翻,最后,拿出小钳子和剪刀,将我喝干净的空可口可乐罐口剪开,只留下面部分,去河边刷了刷它,倒上花生油,取来最小的两条鲫鱼放进去,拿钳子夹着罐口,放到篝火上烧。不多久,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渐渐蹦起来,我用筷子把炸好的鲫鱼夹到碗里,给了邹姨:“炸不了太焦,这样就差不多了,你放上调料试试味道。”
邹月娥笑了笑,轻轻把手伸到我的掌心里,让我握她:“你还真有办法,谢谢。”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牵手,我顿时有点小激动:“没事,你尝尝吧。”
撒上些盐粒和胡椒粉,邹月娥吹吹热气,咬了一小口,嚼了嚼,重重嗯了一嗓子:“好香,呵呵,比烤的好吃。”爱吃就好,算我没白忙活。
噼噼啪啪,雨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
邹月娥立刻拿了把伞挡在篝火上空,我也加了些柴火,赶快将那头跑过来的李阳手里的鱼烤熟。一会儿,雨下大了,篝火也慢慢熄灭,我拿起烤鱼递给他俩:“熟了,你们回帐篷里吃吧,我去给腰子打电话,看他到哪了。”
我们四人分别钻进了各自的帐篷避雨。
雨点打在帐篷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取来手机,给腰子拨通电话:“喂,跟哪呢?”
“嗨,你们那也下雨了吧?我正跟一大叔家给ndsl充电呢。”
“哎呦,你可真行,一分钟不玩游戏你能死吗?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赶紧回来吧。”
轰隆,雷声阵阵。
“得了吧,你想让雷劈死我啊,我离你们那远着呢,等雨停了再说吧。”
“要是停不了呢?”
“旁边有旅馆,我只能住那儿了呗,好了好了,手机快没电了,你们也注意安全吧,千万别去林子里,闪电可就往树上劈。”最近,又是森林大火的报导又是闪电劈进住宅家庭的报导,弄得大家都有点含糊了。
刚挂下电话没多久,我家的固定电话号码出现在手机上,“……喂,妈?”
“你昨儿个打电话说在山上呢?赶紧下去找个旅馆住,要下雨了,帐篷里不安全。”
“呃,已经下雨了,走不了了。”
“你瞧瞧,这下好了吧。”顿了顿,老妈问:“除了腰子还谁在呢?”
“哦,邹姨也……”这话没说完,我赶忙刹住车,对了,邹姨好像没和我妈说要来找我吧?
“月娥也在?咦?她怎么跑怀柔去了?”
我看了一眼那毛巾擦头发的邹月娥,解释道:“邹姨说她想散散心,就过来远郊玩了,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个朋友。”前几天我跟邹月娥单独去王府井就稍有点不妥,要让我妈知道邹姨是单独找我来的,恐怕会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干脆编了瞎话,说她带了位女姓朋友。
“哦,这样啊,那月娥她俩住哪儿?”
“她们也带帐篷了,就跟我们旁边。”
“行,有月娥在我就放心了,你别满处瞎跑,跟腰子待帐篷里别动窝,等雨停了再出去,知道吗?”
“好,您放心吧,出不了事儿。”
挂下手机,我不好意思地对邹月娥道:“跟我妈说了你在这儿,没问题吧?”只剩了我俩独处,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了,色心又起,惦着屁股往她身旁挪了挪,一手从正面***********里,顿时,**内寄存的水滴顺着她肋骨流淌而下,也有一部分流在我手上。
邹月娥奇怪地耸耸湿漉漉的肩膀:“能有啥问题?呵呵,清者自清嘛。”
晕,你下回能不能等我把手拿出来以后再提这个词!那样还能稍微有点说服力!
我没把她的比基尼翻上去,只是伸手******,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更有味道一些,“雨天也出不去,刚下午,咱俩干点什么?”
“呵呵,先把帐篷里擦擦吧,全是水了,你坐着不难受啊?”
有刚刚开帘时潲进来的水,有我俩身上带进来的水,我低头一看,屁股底下确实湿乎乎的一滩,忙将垫子和背包等物放到帐篷角落,避免沾到水,然后接过邹月娥扔给来的毛巾,弯身擦着。邹姨也没闲着,拿着餐巾纸给我擦过的地方继续打干一遍,纸巾洗水效果好,这样干得快。
帐篷能睡两个人没问题,但却稍微有点挤。
我趴在地上擦,邹月娥也跪在那里,空间一下就小了起来,看着背对着我,美臀撅得高高的邹姨,我一边擦着地,一边忍不住把*******,“……你带扑克了没,咱们一会儿打打牌?”
邹月娥不回头,跪着拿纸巾沾沾帐篷拉锁上印出来的水渍,“我没带,再说两个人有什么可玩的,呵呵,没准是雷阵雨呢,停了再钓鱼吧,那个多有意思。”
“今天很开心?从没见你这么笑过。”我凑过去一些,捏********。
“是吗?或许吧,来燕京以后,你邹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从没这么放松地玩过一天呢。”
“哦,那有机会咱们再来。”我心头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揪住了她胯骨垂着的泳裤绳,慢慢将左边的扣子解开。然而,可能是泳裤太湿了,即便没了绳子拴住,*******也没有像我预料般地暴露出来,泳衣依旧紧贴在上面。
刚想有下一步动作,邹月娥就丢掉纸巾,转过身坐了下去:笑道:“……你困不困?”
“呃,凑合吧。”
“那睡会儿觉,我有点乏了。”嗖,邹月娥拿了条毛巾被把身子盖住,擦了擦皮肤表层的水珠,而后,手在被子里动换了动换,不多时,那条系绳的泳裤被她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丢到了角落,再片刻,比基尼上身也飞出了毛巾被。邹姨裹着被子对看得发呆的我笑了笑,继而从塑料袋里取回她之前的内衣裤,在被子里一阵捣腾。
等拿掉毛巾被后,邹月娥已是一身清爽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衣打扮,“我睡一会儿,要是雨停了,要是你同学回来了,记得提前叫邹姨。”拍着嘴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邹月娥把褥子铺平,抱着毛巾被躺到了上面,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看看她,也脱掉泳裤,换上了一条大裤衩,想了想,就挨着邹姨躺下去,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前面,一手从她下面的肋骨边插到她前侧,双臂一紧,抱住了她的腰。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住的意思。
在邹姨**************,我渐渐有点不满足了。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可就是还没吻过她呢。嗯,脑门大概可以,脸蛋大概也可以,但嘴巴呢?她会让我吻吗?对我的那一点点好感能让她默许我这次胡来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试一试,看她到底能容忍我到哪一步。
用胳膊肘支起身体,我将嘴凑过去,轻吻了她太阳穴一下——没躲。
继续下移,试探着在她脸颊吻了吻——还是没躲。
我按耐住既紧张又激动心绪,呼了口气,看了眼也不知睡没睡的邹月娥的侧脸,**她的脸蛋,顿了顿,我边******,边缓缓朝那两片唇瓣移动,移动间,也在她脸上流下了一缕*****。一秒钟后,舌尖传来一个略微凹下的感觉,我心中一跳,是嘴角,是邹姨的嘴角到了,那个微微的弧度,她常用来微笑的,很美,很迷人的地方。我停顿了一下,用**在上面画了个圈。
可就在我想把舌尖向右挪一厘米插进她嘴巴里的当口,邹月娥满含困意地睁开眼睛,瞥瞥我,狐疑道:“……怎么?邹姨嘴上有脏东西?”
“呃,是。”我舌头还在她嘴角戳着呢。
邹月娥动动嘴角,奇怪道:“在哪呢?”
我大着胆子把嘴向右一移,噙住了她厚厚的嘴唇:“在这儿。”我的声音,直接响起在她口腔里。
邹月娥哦了一声:“现在呢?干净了吧?”
“没。”我**********,将*******,碰到了她的牙齿,却没找到舌头,估计是被她藏起来了。我拿回舌头道:“脏东西进去了,你吐出舌头我看看成不?”
“是吗?哦。”
几秒钟后,一条粉嘟嘟的小香舌从两片姓感的嘴唇里挤出来。
我**上去,****************,滑溜溜的,“再吐出来一点。”
“哦。”她舌头在***伸长了一些。
吻了她将近十分钟,我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离开了她的口腔:“好了,干净了。”
邹月娥笑道:“谢谢你,那我接着睡觉了。”她翻过身,搂着毛巾被不再说话。
我躺过去抱住她,回味着她嘴唇的味道。
说起来,这还是我的初吻呢,唉,女人真好啊,嘴巴都这么甜,这么香。
晚上七点半,雨还在下。
我给腰子打了个电话,他说不准备回去了,已经跟旁边旅馆开了房间,而后,腰子还建议让我和李阳睡一个帐篷,邹姨和李蕊睡一个,我说了声知道,就挂掉手机。
邹姨还在睡觉,这回好像是真睡了,我没打扰她,无聊地发了会儿呆,也觉得有点困,就闭上眼睛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手机似乎在响,下意识摸过来,拿到耳朵上。
“小靖,你干嘛呢?”是我妈的声音。
我半梦半醒道:“睡觉。”
我妈焦急道:“先别睡了,我半夜上茅房,就听邹大妈那屋有人呜呜叫,我敲门吧,也没人给我开,是不是她母亲犯病了?心脏病?你快叫月娥接电话,我问问她!不行我就踹门进屋了!”
我困极了,就只想接着睡觉,于是,伸手拍拍邹姨的后背,“……我妈问你,是不是邹奶奶犯心脏病了,怎么她屋有呜呜叫声。”
邹月娥也困得不行,嗯嗯应了我一声,随手拿过电话:“我妈有说梦话的习惯,甭管她,没事,崔姐,我先睡了,实在睁不开……”
蓦地,我和邹月娥同时愣住了!
一时间,困意全消,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俩睡一起呢?”电话那头传来老妈错愕的声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