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居然把手给打红了，看来回去得抹点玉颜雪花膏好好养养才行。

思及此，凌烟又将视线移到一旁颓了的慕宇身上，拍了拍小手，樱唇微弯，语气娇蛮：“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了？”

闻言，慕宇淡淡的看了眼凌烟后，便拉了拉衣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阴沉着一张俊脸（刚刚护的还算严实，愣是没青一点)，自顾自的给自己拍了拍灰尘，整个人虽未言语，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寒意。

而凌烟也确实是被吓到了，她刚刚也没真下狠手啊，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瞧瞧他现在的样子，就跟一头沉默蛰伏但却随时想要伺机报复的野狼似的。

等等，报复？

凌烟心尖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

但——

还没跑几步，就被慕宇抓了回来，然后……狠狠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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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小雪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停了，徒留世界银装素裹，但那满目的洁白又偏偏遮不住那厮杀过后刺目鲜红。

战争真是残酷！

这是此刻陪伴着聂耀世打扫战场的李嫣心中最直观的看法和感受。

似是发现身旁之人的出神，聂耀世手下顿了顿，回身询问：“俨然，你怎么了？莫不是被吓到了？。”

李嫣愣了愣，低声道：“我……”

“也对，毕竟你参军习武的时间都比常人要晚，面对这么多尸体，到底是会怕的。”

没得到回答的聂耀世倒也没在意，只是温声道：“不过这也没关系，在你还没有自保能力，还会怕之前，你就好好跟在我身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