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点了支烟,看着两人折腾。
陆国芳的反驳与辩解,让段宏文完全气坏了。
“帮你?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帮你的?”
他抓起地上那些带血的纸巾,气愤地大吼,“帮你,帮你血都帮出来了?”
“帮你,帮你帮到床上去了?”
“你的裤子也是他帮你脱掉的吧?”
段宏文把手里的纸巾一扔,指着床上的陆国芳,尤其是看到她衣服下空荡荡的样子,他还能有什么理智?姓秦的就是这样帮她的?
帮她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自己明明捉干在床,她还敢狡辩。
这样往日里在自己面前装清高,装纯清的女人,背地里居然跟人家干出这种苟且之事。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好意思说人家在帮她。
怎么不说在帮自己呢?帮自己喜当爹啊!陆国芳气得一脸铁青,怎么就跟这混蛋解释不清呢?
看到段宏文气极败坏的样子,她低头一看自己胸前,还有自己刚才起身太急被扯掉的裤子,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过,段宏文居然不相信自己。
她什么也不说了,更不想解释。
看到秦穆站在旁边也不说话,陆国芳咬着唇,扯着被子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宏文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又把目标转身秦穆。
“姓秦的,你有种!老子的未婚妻你也敢碰?”
秦穆也不理他,抽了口烟后,将烟蒂掐了,这才走近陆国芳。
“你哭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两个清清白白,他信不信有这么重要吗?”
“清白也是你自己的,不清白也是你自己的,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既然他这么不相信你,你不妨就告诉他,我们刚才就是做了。”
陆国芳止往泪,咬着唇,看着秦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段宏文气死了,“姓秦的,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他又要扑过来打秦穆。
秦穆两眼一瞪,看到他无止无休闹下去。
一把抓住他的手,怒喝道,“第一次我原谅你,是因为你无知。”
“第二次我原谅你,是因为你眼瞎。”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段宏文。”
“我不管你和陆老师是什么关系?就你今天的行为,我必须给你点教训。否则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段宏文气得要跳起来了,什么?你绿了老子,还要教训老子?
天底下有这样的理吗?你以为江淮其他人都怕你,我也会怕你不成?
你有什么资格在江淮耀武扬威的?
你不就是秦家一个弃子吗?
一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段宏文极力想挣脱秦穆的手,秦穆双眼一沉,抬手就是两巴掌。
啪啪——!打完了,随手一推。
段宏文就直接摔出去,等他爬起来时,嘴巴两边都打肿了。
“滚!”
秦穆指着外面,“有本事你回去告诉段家的人,说你未婚妻被老子睡了!”
我日!
段宏文真想一头撞死在秦穆身上,跟他同归于尽。
弄了人家未婚妻,居然还敢这么嚣张,还让人活吗?
可他打,根本打不过秦穆。
刚才还跟胡天宇说牛,蔑视秦穆的段宏文,此刻被秦穆虐成渣了。
看到这小子如此嚣张,段宏文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姓秦的,你有种。给老子等着!”
他咽不下这口气。
可又不想让人知道。
如果这事传扬出去,他段少的脸往哪里放?到时江淮必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所以他还不能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