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我看她才是真的脑子里进浆糊了!”沉望舒怒声道:“那陈煜从边塞带回来的女人,连陈府的门都没得进,眼下顶多算是陈煜养在外头的外室,这身份都不明不白的,沉碧茹是疯了吗?”
这头沉望舒和沉握瑜正商量着如何避开这一场可以预见的风波,那头岁岁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了一声后,沉望舒匆匆赶过来说道:“我近来得了几个新的话本,反正戏还没唱到精彩的地方,公主先去我屋里坐坐吧。”
岁岁奇怪地看了一眼沉望舒,又见沉握瑜对自己眯眯眼笑着,心下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当即拒绝。
等到了沉望舒住的院子里后,岁岁才捏着那几本新话本缓缓问道:“说吧,是有什么事瞒着不想让我知道的。”
沉望舒惊诧且尴尬地看着岁岁,好半天才叹息一声道:“今次可当真是凑了巧了。”
等听完了沉望舒的一番话后,岁岁扁了扁嘴道:“她来她的,我来我的,你让我来你屋里拿这话本子,倒闹得像我堂堂皇室公主,反而要避她一介草民叁尺,你也太叫我失了身份了。你二哥是个没脑子的,你竟然也跟着他一起失智,望舒,你以后还是少和你二哥亲近的好。”
沉望舒经岁岁言语点拨,终是又想起这其中曲折的道理,埋怨责骂了沉握瑜几句,才又领着岁岁去了后院。
这世上,总有那许多事要叫人十之八九的不如意,就像沉握瑜终于是使了计谋叫那岳秀兮提前离座,正准备离开,转头就正面装上了刚刚来了后院的岁岁。
沉握瑜躲在远处看着,一巴掌就直接呼到了自己脸上。
就这场面,不如来个人把他打晕带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