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腰子?!
乔若尘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耳畔又传来陈阳的声音:“不过若尘你放心,我的身体不用补也棒棒的,人送外号电动小马达、一夜七次郎!”
“噗嗤!”
听到陈阳这话,场内有人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
而这时乔若尘才真正反应过来,那什么“羊腰子”,不是男人用来补肾壮阳的东西么?
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随意就近夹的一块肉,竟然是那种东西,难怪会带着那么浓郁的腥臊味!
然而这小小的一个举动,却难免让周围众人对她产生误会!
一时间,无数古怪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她的俏脸羞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但此刻,她又无法解释什么,因为越是解释,就越像掩饰,越是掩饰,那就是事实。
所以乔若尘只能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人的表情,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道大隙,好让自己钻进去。
她却不知自己的沉默,无异于坐实了陈阳的话。
场内一众大院子弟,各个都在年少时,将乔若尘视作梦中情人,多年来念念不忘。
所以当他们得知乔若尘回到冰城之后,便在第一时间赶来。
输给燕京白家少爷,他们认了,因为白子昊与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但是,输给眼前陌生的陈阳,他们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服气,所以之前才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对陈阳那么敌视。
而现在,他们一个个更是恨不得活剐了陈阳。
不过因为赵晋的态度,又让他们无法当场发作。
这时,突然有个板寸头拿起桌上的茅台,在玻璃杯里倒了一整杯满的,足有三两多的分量!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陈阳面前,无比豪迈地说道:“哥们,之前我们多有得罪,请多多见谅,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话音刚落,那板寸头就猛地仰头,“咕嘟咕嘟”喝干了那杯中的白酒,尔后将杯子倒了过来,展示在陈阳的面前,里面没有一滴残留的白酒流出。
做完这一切后,那板寸头望向陈阳,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东北人的豪爽,在酒桌上最能体现,就仿佛种族天赋般,无论男女,宛若在酒缸中长大的,一个个都是海量。
没到过燕京,别说自己官大;没到过华海,别说自己有钱;没到过东北,别说自己能喝!
南方地区喝白酒,都是有那种小杯,一杯连小半两都不到,然而在东北,却是用大杯、用碗,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尽管这板寸头刚才敬酒之时,说了一句让陈阳“随意”,不过如果陈阳真的“随意”了,那么明显就矮了一截,被他重创锐气。
但如果他真的“闷”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酒量不好的人,轻则当场醉倒,重则喝的胃穿孔,直接送去医院!
……
然而陈阳却根本没有被唬住,给将自己身前的玻璃杯也倒满,仰头饮尽。
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杯中不是高烈度的茅台,而是白开水似的。
“咦?!”
见到这一幕,那板寸头和周围众人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他们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陈阳在强撑着罢了。
这时,那板寸头又利索地为两人的空杯倒满,再度说道:“好事成双,再来!”
两人同时举杯,再度将那么一大杯白酒喝干净。
这么短的时间内,喝了接连整整两大杯,就连那板寸头也是面色通红,身子稍微摇晃了一下,然而陈阳依旧面不改色。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连干三杯酒,才算好朋友!”板寸头再度说道:“干!”
然而这一次,他抓着玻璃杯的右手有些发颤,仿佛拿不住酒杯似的,而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慢,面目狰狞,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