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还不能反击么。
鹿今迅速挖了一块奶油朝他脸上抹去,傅钰没完全躲开抹到嘴角,他吐出舌头舔进嘴里,然后幸福地喟叹“好甜”。
鹿今也被馋着了,低头舔手上的奶油,这时对面又来了……
就这样你来我去边抹一边吃,奶油玩的一点不剩,剩下底下的蛋糕谁也不想吃了,真是暴殄天物。
上午下车,傅爸见俩人蔫头耷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把他们送到下榻酒店,然后带着人去开会了。
两人昨晚闹到天亮才睡,去卫生间洗脸把小孩吓哭,被大人“指责”了几声,灰溜溜地跑回去睡觉。
结果没多久被叫醒下车,他们困得不想出去玩,躺在酒店睡到下午六点。
傅钰是最先醒来的,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然后试着喊醒鹿今。
可是鹿今好像几天没睡过觉似的,眼皮愣是睁不开,哼哼唧唧推开他转身继续睡,傅钰只好采取“强硬手段”,扒裤子。
他没用一秒睁开眼,用力瞪着他,但是手上还是慢了,睡裤被他扒下来,还有内裤,鹿今紧紧抓着裤边。
傅钰却笑得欢实,坐到他身上,头压下来,寻到嘴唇开始啃。
虽然是虚坐,但是姿势处于上风,手腕被他按住,动不了。还有鹿今一亲就软了,根本使不上劲儿反抗。
亲了两分钟,鹿今突然翻白眼,傅钰赶紧离开,伸手摸着他的脸,宠溺的语气:“用鼻子呼吸啊小笨蛋。”
鹿今呼吸到空气,像离开水很久的鱼儿再次回到水里,咕咚咕咚吐泡泡,喘匀之后瞪着他,声音冰冷:“起开。”
傅钰从他身上翻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鹿今没搭理他,自顾自穿上睡裤下床,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他叫的晚餐到了。
鹿今洗漱出来看见傅钰坐在桌子前,上面摆了一桌子食物,他给他擦着筷子说:“我答应任姨毕业前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怎么才算乱?
鹿今没追这个问题,又问他:“你什么时候答应了?”
傅钰坦白:“昨天临走前任姨给了我两封信,我的看完了,还有你的放在我包里。”
“信?”鹿今疑惑地看着他,“拿来我看看。”
傅钰:“先吃饭吧,看完就不能好好吃饭了。”
听到他这么说鹿今觉得非看不可,态度坚决强硬,傅钰只好起身去给他拿,交到他手里拿起筷子率先吃起来。
傅钰不知道任姨写了什么,就看见鹿今读着突然落泪,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碗,静默地望着他,没有一句安慰。
过了不久,他走过去拿起信,看了内容果然一样,和自己那封的区别,只是里面的称呼,大名和小名来回切换。
不过有两个地方一样,也是让傅钰看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