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李恪…果然名不虚传。假以时日,指不定真能挤掉当今太子,登上皇位!”
李恪又何尝不想要废掉李承乾,自己坐上皇位。
但是,仅凭着现在的势力,还远远不够。
他必须要有一只真正能嗷嗷叫的狼兵!
时间飞逝,半个时辰过去了,韩德林等人陆陆续续将违反军纪的岭南将士,押到校场。
他把近四千名将士分为两批人。
站在点将台左侧的,只是睡觉、懒惰,轻微违反军纪,要责罚的。
站在点将台右侧的,则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严重违法军纪,要砍头的!
一个时辰到了。
韩德林总算是将违纪的四千名将士,分开放好。
左侧的将士,自知所犯罪孽不重,所以老老实实地双膝跪地,额头满是冷汗。
而右侧的将士也有自知之明,在死亡的笼罩下,他们激动得大吼大叫。
“什么狗屁节度使!这里是广州,是赵总兵、杨大人的天下!”
“殿下!你韩德林管的太宽了吧!我们是岭南的将士,您没资格管!”
“韩德林!你好大的胆子!我是赵总兵的亲外甥,你居然敢抓我!信不信我让舅舅诛杀你九族!?”
“韩德林!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等到赵总兵回来,你就死定了!看你还嘚瑟!快把老子放了!”
“你们的主子,也就是赵佑,永远都回不来了!”
再次将内力灌入嗓子。
李恪接下来所说之言,字字戳心,“他想要谋害本王,已经被本王就地伏法了!”
话毕,张戈取过一个木箱子,随后开口朝上,往空中一抛…
赵佑的脑袋随即就从台上,掉落在地……
“咚!”看到赵佑血淋淋的掉落在地,在场的将士们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
大部分没见过赵佑本人的士兵,内心只是有些慌张。
而那些习惯于作奸犯科的将军,此刻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
主心骨都被斩杀了。
他们瞬间丧失了求生的勇气,不敢再叫唤,各个面无血色地看向李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在执行军法前,韩德林从部下手中接过一份案牍,随后打开,宣读道:“牙将(节度使亲卫的兵种)张行在职五年,六次煽动数百名部下,伙同山贼,多次对周边数十个村落进行抢劫、放火、杀人!”
“多次收受商人张苍的贿赂。数次当街侮辱、抢夺民女,事后更是敲诈勒索,严重无视败坏军纪,有辱军容,现处以死刑!”
“牙将张彦在职三年,曾在两年前因聚众赌博输钱而怀恨在心,之后组织牙兵对发生口角的牙将进行报复、引起内讧,并造成三百名将士死亡。现处以死刑!”
“牙卫魏滩在职八年,无视军纪,无故缺席早练,常常日夜笙歌、酗酒闹事,数次因强抢民女,当街殴打妇孺,严重影响军容、公然破坏军纪,处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