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吐蕃的女修法者看清楚了走进书房的俊美男子,内心震撼得完全忘却了失去左手臂的剧痛。
她瞠目道:“那个人便是...大唐的三皇子,贤王...李恪!”
“房仆射。”李恪走进书房。
他根本就没有看阿巴塔等六名吐蕃修道者一眼,而是笑盈盈地走到房玄龄的身边。
随后。
李恪便让身旁的陆炳,给房玄龄服下一颗清神醒目的药丸。
片刻之后。
房玄龄的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当即双膝跪在贤王李恪的面前,不敢有任何言语。
李恪笑道:“怎么那么多吐蕃的蛮夷半夜三更的跑来你书房,是要举办什么聚会啊?”
“怎么忘了叫上本王呢!难道你不知,本王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话落。
李恪这才转过头,看向阿巴塔等六名吐蕃修道者,一脸玩味道:“特别是...”
“对大唐有所企图的人,最为该死!”
“说说吧。”
李恪对阿巴塔冷笑道:“你们到底是有什么理由,能够苟活性命?!”
“贤王殿下切莫太过于嚣张!”
阿巴塔嘴唇发白,怒视着贤王李恪的眼神中,竟然还透着一丝丝恐惧和不安。
“我们师兄妹六人此次深夜拜访房仆射,是有私人的事宜。”
“若是可以,还请贤王切莫插手我们之间的谈话。至于这一箭...”
“我阿巴塔完全可以当做对贤王殿下的不尊敬,以及对深夜到访而给房仆射造成的困扰表示的歉意,不会再追究。”
李恪冷笑道:“你不追究?你有追究的资格吗?”
陆炳附和道:“这里是大唐的疆土,在贤王殿下的面前,你算个什么玩意?”
阿巴塔怒视着陆炳,“贤王殿下,请管束好你的鹰犬,切莫让他们再含血喷人!”
“我们此次前来,对贤王殿下绝对没有任何的恶意。”
“还望贤王殿下给一些面子,在下可不想伤了大唐和吐蕃的和气!”
李恪道:“和气?”
“你们吐蕃蛮夷肆意在边疆挑起战争,你现在反而到本王的门前,谈及和气。”
“还有。”
李恪指着被一箭射穿脑袋的洗髓虫,讥诮道:“你当本王跟你一样是废物吗?”
“你以为你能够感应得到方圆半里的风吹草动,就算得上本事?”
“本王倒是不建议告诉你,方圆一里的动静,只要本王愿意,都能感应得到!”
“你之前说,想要用这种蛊虫,将大唐的军队杀死?”
李恪轻轻抬起食指,墙上的洗髓虫当即变作齑粉,“做梦!”
“贤王殿下...我认为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阿巴塔见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还请贤王殿下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挑战我们的底线!”
李恪轻哼了一声,“得寸进尺,挑战你们的底线?”
“正如本王麾下将领所说,你们算个什么玩意,值得本王在意吗?”
“说得更直白一些。”
“你们就跟那洗髓虫一样。”
“在本王的面前。”
“不过蝼蚁!”
李恪的此话一出。
顿时激怒了吐蕃的六名修法者。
六个人随即摆开了架势!
他们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到了六个诡异的位置上,将贤王李恪包围在其中。
女修法者怒道;“师兄!”
“既然大唐的三皇子此时自投罗网了,我们师兄妹六人在场,还怕他不成。”
“踏破鞋铁无觅处,得来全无费功夫!”
阿巴塔见事已至此,倒也不想再多说废话。
好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
既然贤王殿下执迷不悟,根本就不了解他们吐蕃绝谷道的厉害之处...
那么,就送他下地狱好了!
阿巴塔笑道:“贤王殿下,我们此行真没想得到,会在这里碰到殿下!”
“本来,你若是愿意稍稍退让,倒也不至于丢掉性命。”
“可是,你一再咄咄逼人,可就千万别怪我等就此把你的性命取走了!”
李恪笑道:“就凭你们?”
“休得对贤王殿下无礼!”
陆炳怒视着阿巴塔等人,“不管你们要用什么方法。”
“末将都决不允许,你们伤及贤王殿下半点寒毛。”
话落。
陆炳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就想要冲上去,跟吐蕃的这些修法者拼命。
“轰!”
一道就连陆炳身为觉醒三层的修法者,都感到压抑的紫色屏障...
猛然从地底升起!
“这...这是什么!”
陆炳被这一道紫色的屏障震出数米远,“这...”
“真是好强大的法力!”
陆炳都无法进入。
同行的数名武道修为极高的锦衣卫,更是无法根本无法冲破这道屏障...
“六芒星阵?”李恪见到眼前这六名吐蕃的修法者的站位,微微感到错愕,心中暗想道:“这难道不应该是...欧洲十四世纪才出现在波希米亚国的所罗门封印么?为何会在这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