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知道绝谷道的护法们绝对不会是正人君子,绝对不可能不做出卑鄙小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也绝对不可能会正大光明、真刀真枪地跟我等钢狼部队的将士战斗。”
程处弼在说这些地时候,脸上依旧是没有太多表情或者是情感地流露。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机械,又或者真的是搞武道修学太过于专注和研究。
所以,程处弼对没有该如何在贤王李恪的面前说讨好的话,说让贤王李恪开的信的话,是真的就没有一点想法。
只是...有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不需要又任何的多余解释或者多余的借口。
有些人对于他程处弼来说,多说一个字跟少说一个字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而有些事情和有些人,对程处弼来说确实非常的重要。
程处弼在自己认为很是正确的事情面前,是不会作出任何的妥协或退让的。
程处弼见贤王李恪没有任何阻扰的意思,继续接着道:“而且。”
“他们绝谷道的护法们还都没有用得到什么阴谋,只是用很多人都知道的阳谋,也就是将末将的直线进攻。”
“还有与陈长虎大哥的曲线进攻,链接到了一块。”
“从而让末将从中选择相对应的防御。关于这一点,末将理应是想得到,也能在第一时间就会做出无比正确的决定...”
程处弼顿了顿,期间在脑中的识海中,又一次回味了当时最为惊险、最为令人惊心动魄的场面,心情随即愈加的复杂。
“那便是先到陈长虎兄弟的身边,再对绝谷道的四名护法攻击进行有效地防御和反击,从而不给绝谷道的这四名护法任何的机会,争取在第一时间一举击破才是上上策。”
“然而...”
程处弼对于反思自身的过程,倒是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末将先是哪怕是识破了绝谷道四名护法内心当中所思所想地诡计。”
“却自以为是地觉得武道王尊的中级阶段境界就是真神,就是真仙,就是在这么一个世道之间,无所不能,无所不敌,无所不抵,所以...”
“末将一时间大意了,疏忽了,让绝谷道的这四名护法钻了大空子。”
说到了这里时,程处弼的脸上显得非常的愧疚,也非常的难堪,“从而又是让陈长虎大哥这么一个钢狼部队另外一个武道王尊的实力,险些在这时候陨落于此。”
“若非是英明神武地贤王殿下,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后果必然是不堪设想的。”
“关于这一点,实在是末将的过错,也的确是末将的疏忽导致,如果是真的要深究起来。”
“末将乃是险些让我等大唐帝国少了一股震慑四方超脱世俗力量的组织或者势力最为有力的武道实力。”
程处弼继续不卑不亢、平平淡淡地剖析自身的错误。
“就此导致大唐帝国在接下来的日子当中与全天下的其他武道军团或者武道组织、超脱世俗力量的组织或个人再一次相遇的时候...”
“又会像是现如今这般陷入极大的被动当中。末将...”
“却是有罪!”
“且罪不可恕,还望贤王殿下惩罚!”
见到程处弼身为大唐开国功勋武将的子嗣,竟然不仅是没有一点点顽固子弟的架子,而且在日常的生活过程当中...
哪怕是跟程处弼再怎么接近,再怎么朝夕相处的将士或者是同伴,若是程处弼不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还真的没有谁能够将他程处弼跟程咬金扯得上半点的关系...”
贤王李恪想到了这些零零总总,摇了摇头,苦笑着想到:“没办法,武痴就是武痴,不会说话,不会“做人”,故而不会阿谀奉承,不会拉帮结派和结党营私。
因为如果在平日里面听得到他程处弼说出一句话,钢狼部队其他五百多名武道修行者都会以无比诧异的目光盯着他程处弼看...
然后才会是仔仔细细地回味并深思程处弼方才到底是说什么。
为什么会说这些,说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这一日,程处弼还真的是一改往日地哑巴、呆滞、傻愣愣的形象...”
为了向贤王殿下请罪,为了不要让贤王殿下将功劳往他程处弼的头上靠拢,程处弼还真的是第一次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说出如此之多的话语!
不过...
此时此刻所有钢狼部队的将士关注的重点都在于贤王李恪的金身投影身上,他程处弼的所作所为和所思所想的确很令人敬佩..
也很令人瞠目结舌,但跟贤王殿下在众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相比...
他程处弼过得如何,又说了什么话语,倒也显得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毕竟。在这个世道上,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像程处弼、薛仁贵这样的忠勇武将。”
“一心只为了一个国家或者一个主子,奋战杀敌、抛头颅、洒热血。”
“而且不求任何的回报,更是对达官显贵、金银珠宝压根就没有多大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