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河气势一变,盯着林南一字一句沉声道:“林少,你这意思是不是承认了在长贵的身上做了手脚,害他得了阉症?”
林南一点都不畏惧,他那天之所以如此轻易饶了武长贵这蠢蛋,确实是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林南只不过是用了一招古武秘法将一股内力留在了武长贵的下体处,只要武长贵一动色心气血沸腾就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到时候别说快活不了而且还要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就是林南对武长贵这个作恶多端大少爷的惩罚。
现在武长河这么问,林南知道他肯定是认定这事就是自己做的了,按理说林南认不认也一样,但林南认了就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有特殊能力,这会让武长河更加提防自己,这在林南和武长河的较量中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所以林南决定不认,要让武长河这个狡诈的贪官总是疑神疑鬼的,永远猜不透林南下一步会怎么做?
“武县长,你说这句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学生,就算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付对付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了就算我敢,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武长河早知道林南不会承认,接着道:“林少,我们都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林少能放儿子一马,那我和林少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林南根本不相信这句屁话,他知道只要自己治好武长贵,武长河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自己,因为他绝不愿意自己和儿子的命掌握握在别人手中,林南虽不怕,但也不想在没做好准备之前让自己陷入绝境,所以说只要武长贵的阉症一天不好,武长河就不敢对付自己,林南就能牵着武长河的鼻子走,这就是林南高明的连环计。
“武县长说这话我真听不懂,不过我近来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武县长最近甚是关心警局的日常工作,每天都要打很多电话去给警花柳燕催促她督办那起纵火杀人案,武县长认真工作的态度真是让敬佩不已啊!”林南意有所指道。
武长河知道林南这是威胁自己,那言外之意就是说你宝贝儿子的命现在在我手中,只要我出事的话,你宝贵儿子肯定得一辈子做个活太监,你武家的香火可就要断了,武长河恨的不行,真想破口大骂林南几句,可他不敢这么做,命根子就相当一个男人的命,现在武长贵的命就握在林南手里,就算林南让武长河去吃屎恐怕他也照做。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其实我并不是着急破案,而是这件纵火杀人案引起的轰动太大了,上压一直盯得紧,所以我才会三日两头的打电话去警局催问进展,现在事态没有那么紧急了,我想这起案件肯定会慢慢就解决了。”武长河现如今一点都不敢得罪林南,只能按照林南的意思一步步往下走。
林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道:“我这个人耐心有限,有些事情还是早了解早好,身边总是有一堆苍蝇在盯着,无论是谁都会烦啊!”
武长河知道林南的意思,赶紧点头道:“林少,请你放心,我保证这起案件不出三天就会彻底解决,还请林少肯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一马,我在这里发誓,日后绝不和林南为敌。”
林南慢慢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我还是那句话,不懂武县长在说什么,武县长断可以不必按照我说的去做,反正我又治不好武少的病,说不定武少什么时候突然间就好了,又或者突然间死了,无论是哪个结果都不会让武县长担心害怕了。”
武长河暗恨的不行,林南现在明摆着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林南不承认,武长河又不能逼着他去承认,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还会惹怒林南,林南再暗中给武长贵来上那么几记损招,说不定武长贵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到这些,武长河害怕不已,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宝贝儿子武长贵病好之前自己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了,对付林南的那些计划也得统统搁起不敢再用,到了此时,武长河才彻底的了解林南这个少年是有多么的恐怖,从那天去麻将馆带回武长贵,原来他就步入了林南一连串的陷阱中不自知,真是太可怕了。
“林少,你的意思我完全懂了,你放心,这起纵火杀人案三日之内就结束,林少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做,日久见人心,请林少看在我一片诚意的份上就让我武家的香火传递下去吧!”
见到武长河现在当龟孙子的模样,再想起他以前无限嚣张的模样,两相一对比,林南忍不住爆笑一阵,盯着武长河阴森森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日久见不见人心,那就得看你会不会做了,反正武长贵那蠢蛋时不会死,我们有的是时间,哈哈哈……”
武长河闻言,脸色一变再变,心中在滴血啊!他是县城当之无愧的‘王’,可现在却受尽林南的屈辱,武长河好恨好恨,他在心中发誓,日后一定要把林南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否则誓不为人,他和林南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