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非常小的时候,周子易的初吻就没了,傅秦叔还住在他家旁边的时候,有一年夏天和他玩噘嘴传乒乓球的游戏,也就是那个游戏里,他们“吧唧”一下亲在一起,基本上两个人的初吻就一道贡献给了对方。
对于当初的周子易来说,那是倒霉倒霉倒霉透顶!但是对于长大后的傅秦叔来说,却是人生当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周子易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竟然没有反抗,傅秦叔的身上很热,虽然房间里开了空调,但还是像一块在炉边煨了好久的滚烫的玉,压在他身上让有种冰火二重.天的感觉。
他几乎觉得自己在做梦,而他也非常上道地让这梦更加有意思一点——
舌尖划过唇齿,扣开齿间,逗弄着里头的舌头。
周子易有种麻麻的感觉,他和人拍戏,拍吻戏也只不过是唇碰唇,而如今他竟然和傅秦叔在舌吻。
见鬼了。
傅秦叔几乎是紧紧地搂着他,而且花样百出恨不能将他揉碎在怀里一样地亲他。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那湿滑的舌头还在他口里粗暴地搅动。
周子易唇边几次都差点溢出津液,有些恼了,发出了两声“唔唔”声。
傅秦叔似无所觉一样地继续深吻。
周子易直接合了齿关咬了他一口,傅秦叔吃痛,终于松开,一只手按在他身侧,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舌尖。
果然,有血。
“你够了没有!”周子易有些气愤地道。
谁亲个人亲这么久的?
傅秦叔目光一动,然后,滚烫的手摸到他的腰部,忍不住去掀他的t恤。
周子易立刻把自己衣服给按住了,道:“你干什么?”
傅秦叔见他瞪他,就知道短期内估计没办法和他再进一步了。说不准现在的进度,都可能要被清空。
“没干什么,我就是发现你衣服乱了……”
周子易说不出是气愤还是什么,只是瞪他。先前他纵容了他,此例一开,简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这简直像是变相地接受了他!周子易深知傅秦叔的脸皮。往日里他不接受他他都能跟着他这么久,如今他一接受……
“群易。”傅秦叔原先手掌撑着床面,改为手肘撑着床面。
只不过一曲肘而已,他与周子易的距离就近到不能再近了。
周子易竟然觉得全身都有些发软,彼此之间靠得太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傅秦叔却道:“你这算不算是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