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都是流浪过来的,每个城市待个一年半载,所以我在哪儿,哪就是我家。
这就是全部实话,唐先生以后不用在好奇为什么查不到我了,我真的没什么好调查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泪意更没有委屈。
不博同情也不需要怜悯。
不过声音太清明,未染上半分情欲。
他鼻息间轻笑,在她的耳边呢喃的问道:“这次呢?准备待多久?”
“也许很久,也许不久,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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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的大腿两侧起身,将她放在一个长方形的桌台上。
阿川红裙缭乱,醉眼泛迷离,微微仰着下巴,挑衅的笑着。
她光滑白皙的腿在桌边晃啊晃……
唐斯年俯身下去,温热的手掌从膝盖处一路滑上去。
他薄嫩的唇在她嘴前勾笑,“不冷吗?还是穿成这样为了勾引谁方便些?”
“不知道唐先生今日会来,自然不是为了方便你。”
他惩罚的内裤外凸起的地方一捻,她忍不住的轻声哼了声,眸中渐渐有了情欲。
“在这里玩儿,还是去楼上?或者…去雅颂?”
阿川眸中一愣,雅颂大院是唐斯年的家。
他在她耳边厮磨,“嗯?回雅颂好好玩?如何?”
阿川勾着红唇,双眼含情:“都听你的。”
唐斯年将她抱起,并没有让她自己走的意思,她乖顺的附在他的身上,任他将自己厚重的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有伽仕在除夕夜值班的员工大部分都看到了唐斯年抱着红裙墨发的唐觅走出了大堂。
大家纷纷猜测,唐觅终于勾引唐斯年一年之久后顺利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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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始终在外面的车里等唐斯年,见他怀里有人后立刻丢掉手中的烟,殷勤的下车开车门。
再一看,怀中人是觅姐。
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连招呼都没敢打一声,悄悄的关好车门,自己跑去主驾驶启动车子。
阿川的脸十分滚烫,身子更是越发的软了下来。
她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十分的不老实。
唐斯年觉察到一丝异样,将遮挡玻璃升了起来。
狸猫抬眼看下倒车镜,除了黑色的挡板,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由得感叹,觅姐的手腕,就是高啊!
她的眸中情欲越来越浓,唐斯年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的红唇。
“想要了?”
她扭动的胯,感受了此时顶着她的巨物,迷离的点了点头。
她从嗓子里哼唧着极小的声音,唐斯年,现在。
她被人不知不觉中,下了药。
而自己还在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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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扶着她的后脑,闭着双眼咬着她的红唇,她痛的身子一紧。
喉中嘤咛,疼痛没有让她缓解现在的情形。
身上如火一般热烈,好像万只虫蚁在啃食她的肌肤,唐斯年的每一下亲吻都会在身上划过火光。
他用手指划进她的裙底,咬着她的耳垂道:“这么骚,已经湿透了。”
她皱眉不悦:“你快点,你操不操,不操放我下去。”
他惩罚似的将手指深入,她被突如其来的填满刺激的扬州头。
“放你去哪儿?放你这只发情的猫儿,在街上随便找人操?”
她似乎已经听不到了他的污言秽语,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手指的抽查中,他的每一下都能勾到她的软肉,酸麻的感觉一阵阵顶上心头。
她的头伏在他的颈边忘情的呻吟,胯部迎合的扭动,配合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
他另只手扯过她的衣领,露出圆润饱满的胸,舌头舔弄着挺立的乳尖。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上下配合着的双重刺激,使她紧绷着身体。
“唐觅,手指就能给你满足成这样了,对么?”
“说话,告诉我,手指是不是就能填饱你了?嗯?”
她眯着眼睛忘情的仰着头,呻吟的声音也在克制,唐斯年故意的将拇指摁上快速抽插,口中的尖儿吸允舔弄轻重不一,她的身子突然一个抽搐,下面泄了大量蜜液。
他的手又恢复缓慢的速度,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
她眼角有泪雨,身体还在抖动,嘴上呢喃着:不要。
“不要?刚才用手指把你满足了,就不要了?”
她身体止不住的颤,刚来了一次又觉得下面空虚。
“别折磨我了,唐斯年,你快点。”
她伸手想去接他的皮带,却被他反手牵制住。
“乖,我们回家做,到时候好好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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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在餐厅时便察觉了她的异常,每次就算情欲起时她的身子和下面也是凉的,而今日却越发不同。
她浑身燥热,脸上越来越红。
眼神含泪的模样,十分招操。
他不想她难受,用手指先要了她一次,而剩下的她要带回家好好品尝。
她跟一只猫儿一样卷缩在他怀里,光明正大的爬上唐斯年卧室的大床。
上次她出狱时,偷偷听佣人说过一次,唐斯年的女人从来不会带到家里,更别说带到他的床上。
无疑,阿川是第一个爬上去的女人。
他将她肆意的丢在床上,彼此的情欲忍了一路,什么话都无需说,他伏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褪去二人的衣衫。
她白皙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单上形成巨大的反差,身上隐约可见极细的疤痕刺激着他的眼睛泛着猩红。
他更加粗暴的吻她,用舌尖舔过她每一道疤,当他的炙热顶在穴口的时候,清晰的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吸着他。
他的手捏着她的浑圆,腰部用力一顶,阿川尖叫着下体一阵收缩。
她仰着头瞬间飙出了眼泪。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的紧致,那些息肉搅着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粗长,忍不住舒服的闷哼了声。
他伏下身子一点点向前探进,她抖的厉害,双腿止不住夹在一起,不想让他再继续进入。
越是这样,越是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用力的直接顶到了花心,穴里的子宫口放佛有魔力一般快速的吸着他。
“操,太紧了。”
“唐斯年,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他吻掉了她的眼泪,下体紧密的贴合的顶在一起,小腹隆起,忘情的肆虐的吻着她的嘴唇,吸允着她的舌头,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分开。
“我都还没动呢,就被操哭了?”
他深入浅出,时而快时而慢,看着身下的女人由抗拒到享受再到迎合,心里的征服欲被满足。
她舔着嘴唇哼叫,情欲的水渍声充斥的在屋内。
他在她快到的时候故意放缓了下来,沉声问道:“阿川,我是谁?”
女人被磨的几乎快要疯掉,故意顶着身子自己去动,“唐斯年,好难受,你快点。”
“阿川,你只能在我身下招操,懂了吗?”
她迷离的点头,带着一点点敷衍。
他依旧慢慢的磨,在她崩溃的边缘下,她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将她的身子搬过让她跪在床上后入,她夹的似乎更紧,而自己也可以清晰的看着她柔软的曲线,他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部。
阿川被刺激的一夹,唐斯年又拍了两下,她哭着颤抖着再次昏厥,里面大量的热量涌了出来,他加快速度顶在最里面的口处,闷哼着结束了战斗。
他抱着半昏的她去浴室洗澡,硕大的浴缸中,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帮她洗过每一寸肌肤,碰到敏感的地方她还会哼咛。
那一个晚上,唐斯年几乎快要把她折磨致死,哭过,昏过,反正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他们俩的嘴都够贱,骚话飙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彼此刺激着,彼此折磨着,彼此沉沦着,
在对方爱里,温热里,欲望里,忘掉所有。
她感觉最后自己几乎是昏过去的,根本不是睡着了,只是来的次数太多,脑子缺氧昏过去了。
她在梦里还在想,怎么有唐斯年这般样样优秀活还好的男人存在?
啧啧啧,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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