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美其名曰“是因为爱她”而不尊重的管控,拉着男方上了这栏情感节目,向情感专家寻求帮助。
“这和我们情况不同,没有可比性。乖了,我们睡觉去。”毕奇寒拿起摇控,准备关机。
“别关!”杜彬彬扑过去,抢下了他手上的摇控器。
“你看,人家只是打电话打得频繁些,联系得频繁些,管女方多一点。
专家说,这种控制另一方的行为是控制欲太强,都是过度的非正常行为。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专家说那个男方是一堵危墙!”杜彬彬激动得吼起来。
“如果专家知道我的遭遇,
我是手机被没收,吃什么用什么都被管制着,根本没有人身自由。哪都不能去,不能有自己的事业,时刻像跟屁虫那样被迫呆在你的眼皮底下。
你说,专家是不是会叫我报警?是不是会把你定性为是已经塌下的极度危险的墙,简直要马上为我呼叫救护车了和呼叫消防员了。”
“所以呢?你打算听那些所谓专家的诊断,要跟我分手?”毕奇寒脸色变冷,强行把摇控器按掉,关闭电视机。
“我只是希望你把自由还给我。”杜彬彬语气变软,几乎在恳求。
“我给你一晚想清楚。这一晚你有权利提出分手,我尊重你的决定。”毕奇寒掷地有声地说,“你做了决定后,就不要反悔。”
说完,他伸手强制横抱起来杜彬彬,将她抱回卧室。自己则怒气冲冲地抱了枕头,摔门走出卧室。
“这是什么意思?宁可分手,也不还我自由?”
“大男子主义!”
“霸道,蛮横!”
“他是要跟我分居吗?”
杜彬彬在床上翻来覆去,赞转反侧,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