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一口气,他发现自己果然是不能不见怪于尹尧啊。
林素说到底只是个乡下地方来的丫头,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些事情?
说到底,还是尹尧这个奇葩,这个会移动的人工麻烦,缠着林素不放,最后让林素也成为刺客的目标。
眼见夏侯紫丹已经决意前去第二星域的双子双星,夏侯紫疆正欲说什么,却也是瞧见了夏侯紫丹是猛然的回过头来。
眼前的眸子目光灼灼,宛如瀚海一般,却蓦然透出了炫丽的光芒,这也是让夏侯紫丹那张近乎完美的脸颊是说不尽的震慑人心。
那股子透出的威仪,让夏侯紫疆一瞬间似乎是认识到,眼前这个宽厚无比的男子并不仅仅是包容自己的兄长,而且还是整个夏侯家族未来的希望!
“你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谈。”
旋即,夏侯紫丹转身离开。
夏侯紫疆却也是悄然的捏紧了自己的手掌。
说不上什么滋味,他的记忆之中,父亲的印象已经是很淡了。
因为父亲缠绵病榻的关系,兄长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在母亲和一干老臣的帮助下打理起了夏侯家。
而自己,实际上不过是所谓的小三的儿子。甚至连紫影,都其实是正房所出。
夏侯紫疆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真正傻的女人,如果有,大哥的母亲雪菲儿就是如此。
没有把小三的儿子当成敌人对待,还悉心教育。
而夏侯紫疆甚至都是不明白,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出轨,非得要自己。毕竟每次他看到自己时候,都是不冷不热的。
从小,都是大哥充当了父亲的角色。
而他,从冷漠、提防,到渐渐被融化,到甚至忘记了出身的不同,这也许是因为夏侯紫丹。
从小到大,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是想利用夏侯紫疆,甚至想要挑动夏侯紫疆的野心。夏侯紫疆却也是从来都是没有丝毫的理会过的。
如今,他自然也是知道,夏侯紫丹是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所以方才这样子的严厉。
不过,他的本性到底是桀骜不驯,此刻一股子淡淡的黑暗也是染上了夏侯紫疆的眸子。
暗中他禁不住悄然捏紧了自己的手掌,甚至唇角也是浮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凛笑容。他夏侯紫疆并不是如夏侯紫丹所说的那种,是长不大的孩子啊,可能自己,以后是会让大哥大吃一惊。
莫名想到了林素,夏侯紫疆更是内心之中一阵烦躁。
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轰隆一身巨响,b3区的独立医疗别墅却也是顿时被轰得粉碎。黑玫瑰早就得到消息,暗星、林素等几个伤员还在这个小别墅之中,当然最重要的则是尹尧这个贱人。
明知第二星域的高手虎视眈眈,黑玫瑰却漠然想起池千语那个下流的东西,居然大方承诺半个小时无人打搅。这些所谓的联邦政府,骨子里早就烂透了吧?
哗啦的响动慢腾腾的升起,周围的民众早就纷纷逃开。
废墟之中两具机甲完全体猛然舒展,却也是让原本压在上面的建筑材料纷纷让开。
暗星更是恼恨无限:“靠,你这个女人想要活埋我们?”
同时暗星内心之中也是对尹尧诽谤无比,难怪尹尧强烈坚持自己继续住院吃水果看漂亮小护士并且他包医疗费。就知道这厮是根本不怀好意!
林素观察双方战斗力,留意到黑玫瑰的特级机甲也是微微恍惚,旋即林素却恍然大悟,其实黑玫瑰并非变等级机甲,而是属于特级机甲。只是为了避免一些惊世骇俗的效果,所以在比赛之中对机甲做了某些方面的改动,使得其性能下降。而机甲进入会场检查之时,也是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说到底身为刺客,黑玫瑰也还是避免过分的招摇,毕竟特级机甲的成品太过于稀少一旦出现都是惊世骇俗。否则尹尧在比武会场都是一个死字就更不必等到了现在。
相反暗星的二级机甲此刻展露了全貌却也是属于一级机甲,虽然变等级机甲的一级可能是不如真正的一级。只是暗星却也是注重机甲某些特性,比如速度方面却也是比普通的机甲更加出色。
当然最不能看的则是林素的太阳之心,初步维修之后,原本那么一点古典艺术品的美感可也都是荡然无存!外面粗糙的修补完全对得起一百水晶币的价格,甚至连林素都是禁不住微微脸红。
在黑玫瑰被暗星缠住之后,瞬间黑玫瑰顿时就提出了指示,那就是让黑泪迅速解决尹尧。
而林素却也是不得不以太阳之心应对黑泪的二级机甲!
原本以为林素只是那等靠着尹尧的没用女人,只是真正对敌,明明机甲相差两个攻击档次,对方的战斗技巧却也是非常的娴熟。
林素暗暗咬牙,如果自己能有一具二级机甲,却也是未必不是眼前少女的对手。
而黑泪的攻击却也是越加疯狂。
想到主人对自己的牺牲,想到主人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痕,她都已经是几乎疯狂。
无论如何,自己要报仇!报仇!报仇!
林素机甲摔开了的瞬间,努力回访身躯却也是在半空之中扭曲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而黑泪不管不顾更是朝着林素的重要心域攻击。
人类重要的部位在大脑,而机甲核心部位则是载人的空间气囊,这个部位也被称之为重要心域!
击中瞬间,林素却也是忽而侧身。
好奇林素为何居然在击中重要部位之后还能行动自如,旋即却忽而想到了什么。
身为初代机甲的太阳之心,在演变的过程之中亦是与现代的osv系统机甲有些设计上的区别,比如安全气囊的位置也是略有不同。
而林素刻意引导的姿势更也是让黑泪不及回援,顿时让林素反手以高压旋转电流击中重要心域。
被击中的瞬间,黑泪恼恨无比,却也是庆幸林素的机甲档次毕竟是与自己相差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