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更大的声音跟着就在房门处传出来,听着应该是张婆婆用锤子锤门的声音。
秦勇吓了一跳,急忙将文泽才拉到自己身边,眼睛看了眼完好的锁,“这也太暴躁了。”
张老三也吓了一跳,“我们出去说话吧。”
小心刺激很了,老娘砸门而出那就难办了。
张老三的媳妇将泡好的茶端进屋,听见这话后瞪了张老三一眼,“这么大的日头,怎么能让文大师他们去外面晒!”
说完,又笑眯眯地将头往旁边的屋子点了点,“文大师啊,你们请那边走,那是我儿子念书的地儿,桌子啥的都有,说话也方便。”
文泽才和秦勇谢过,端着属于自己的茶去了那间屋子,而张老三则是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媳妇,“你不是对文大师不怎么看好吗?”
他媳妇冷哼一声,“就冲着人家胳膊受伤了还亲自过来这份,我就能对他改观很多。”
说完便又踹了他一脚,“快去陪人家啊!”
张老三却不是傻子,他瞪着对方,“咋地,我年轻的时候不够俊咋地?”
他媳妇呵呵一声,转身干活儿去了。
张老三跺了跺脚,最后进了屋子,文泽才看向他,“一直关着不是办法,我得当面看看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她现在不受控制,很容易伤害人的,”张老三看了眼文泽才瘦弱的身躯担心道。
秦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以前当过兵,很容易制服对方不伤害人,这点请放心。”
张老三想了想,最后拿着钥匙颤抖地去开门,门外开锁的声音让张婆婆的双眼一亮,她举起锤子站在门口,兴奋地舔/了/舔/辰口。
结果房门被拉开后,张婆婆只觉得眼前一阵旋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夺走了锤子,双手也被人扣在背后,整个人被压着趴在墙上,脸贴着冰冷的墙牙齿微微打颤。
“你们是谁?张老三你要杀我是不是?!你要把自己的娘杀了是不是?!”
张婆婆愤怒而质问的声音让张老三红了眼睛,倒不是生气,而是心疼,才几天的功夫,张婆婆就瘦了一大圈,而且头发也打了结,身上都有味儿了。
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爱干净的老太太啊,完全成了一个陌生的疯婆子似的!
秦勇眼都不带眨地将张婆婆的手绑住,然后右腿一伸就勾来一根凳子,将张婆婆按着坐下。
“有粥吗?”
文泽才坐在骂骂咧咧的张婆婆对面,看了她一会儿后,偏头问道。
张老三擦了擦眼角,听见声音跑过来的张老三媳妇连忙点头,“有的,我这就去端过来。”
粥一直备着呢,现在是大夏天,就算是凉了也能喝。
很快,粥就被端上来了,食物的味道让张婆婆停下嘴,她看向文泽才手里的粥,眼底深处带着渴望,可文泽才却没如她愿给她喝,而是继续问道。
“关了几天?”
“两天,我们从医院回来后关进去的,”张老三连忙回着。
“这两天她怎么吃东西的?”
“送进屋子她不吃,还摔碗,没办法只能买点点心什么的放在她里面的门口,她都吃了。”
饿是没饿着,张婆婆虽然不睡觉,但是她食欲却比以前还要好。
张婆婆听见这话对着张老三就是一口唾沫,“你们就是想害死我!我才不吃你们送进来的饭,我呸!”
张老三连忙躲开。
他媳妇也站在了他身旁,看着这样的婆婆她心里和张老三一样不好受,毕竟她嫁到这个家也二十几年了,和婆婆的关系本来就不错。
文泽才伸出手在骂骂咧咧的张婆婆眼前打了个响指,张婆婆神情一滞,什么话都消失在嘴边了。
文泽才亲手将那碗粥喂给了张婆婆。
一旁的张老三两口子看得目瞪口呆。
将空碗放在一旁,文泽才示意秦勇将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次带过来的除了黄骨浆纸外,就是银针了。
这可不是看病的银针,这是经过章全改良后能发现人体命术的银针。
抽出最细的那根针,文泽才轻轻地x进张婆婆的耳侧,成人手指长的针就这么当着张婆婆儿子媳妇的面x了进去!
“文大师.....”
张老三有心阻拦,却被秦勇按住了肩膀。
文泽才笑了笑,将黄骨浆纸拿出来包住那银针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一分钟没到,包住那银针的黄骨浆纸便自燃了,不过那火并不像柴火,而是鲜红的火光。
且没有伤害到张婆婆。
张老三的手紧紧地抓准他媳妇,两人的嘴都被文泽才是操作弄得合不拢。
见此,文泽才皱了皱眉,他将银针抽出,再用手指点了点张婆婆的眉心,张婆婆的眼睛便闭上了,接着文泽才示意秦勇将张婆婆抱起来放回床上休息。
张婆婆是个瘦婆婆,秦勇还不费力便做好了一切。
“文大师,这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