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这种滥手段也敢用到我身上,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非得将他关在屋子里用迷烟熏上三五日才罢休!】
【骆宇:行,待抓到人,我和你一起,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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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贺芸岂不是很危险?”青山忙问,“要派人暗中保护吗?”
翟瑾言沉默不语。
他倒不是不想,只是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去,明知道她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便应该断彻底才是。
至始至终,自己都应该只是她局里的一颗棋子,是她为自己争取的一层保护衣。
青山跟了翟瑾言多年,多少能看出点翟瑾言的心思,见他沉默不语,低声道:“主子,帕夏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是贺芸自己说的。”
翟瑾言抬头看向青山。
青山便低声将贺芸说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帕夏还说,或许贺芸对你是有所图,但她也未必没有真心,主子即便是对她没有心思,只当是还她先前为你流血、陪你等死的情分,也该出手帮她一把。”
翟瑾言眉尾抖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手臂内侧还有一条手指长的疤痕,这是青黛割肉取蛊虫的旧痕,刚刚愈合没有多久。
若不是贺芸,自己兴许也能找到鬼面蛾,但这世间本就没有如果。
青山见翟瑾言盯着手腕上的疤痕发呆,知晓他是想起了贺芸的好,又说:“小公爷中午去找贺芸,在紫金酒楼撞见邱晨带着人调戏贺芸,于是带人大闹了一场。”
“邱晨是什么东西,也敢去惹她!”翟瑾言拉上衣袖,极其不满地道。
“这您倒是放心,任他邱晨平日里再厉害,在贺芸面前也只有挨欺负的份,何况还有帕夏在,贺芸吃不了亏。”青山连忙劝慰,“您若实在有心,倒不如……”
青山话没说完,从头顶落下来一人影,青山下意识地往前两步,迅猛出掌,却被人双手辖住。
“是我!”帕夏说着微微用力,推开青山,直接走向翟瑾言,“贺芸不见了!”
翟瑾言立马起了身,“什么时候?”
“刚丢不久!”帕夏说,“她跟骆家的公子在屋子里说着话便不见了踪影,骆家公子也跟着不见了!”
“不是约着去哪了?”青山嘴快地问。
帕夏摇头,“院子就那么大,我在院外,如果他们出去我肯定会发现的!”
“他二人独自在屋里说话,跟前没人伺候?”翟瑾言拧着眉头问。
帕夏瞥了一眼翟瑾言,轻哼一声,“现在知道在意了?人家本就是青梅竹马,自幼一处长大的,我又听说骆家今日还去贺府提亲了,那骆公子便是为了此事来找贺芸的,两人要说些心里话,自然得避开所有的人!”
翟瑾言知道帕夏这是故意在激自己,虽然心里已经十分在意,但还是装作心态平和,沉着地换了话题道:“有什么线索?”
帕夏沉下目光,认真回答:“因为她的下人说两人有体己话要说,我们不便打扰,所以便没有靠太近,也没听到什么动静,直等了近一个时辰接近饭点,红玉才去敲了一次门,无人应答,推门进去,便发现屋子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