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具有较低等联觉的受试,他们前期处理颜色的脑区有更高程度的活化,
反之,具有较高等联觉的受试者,这些前期脑区的活化程度则较低。”
五号解释道。
“据我所知,具有创造性的人表现联觉的比率,是一般大众的七倍。”
吴刚说道。
“这不就是说明,联觉将看似不相干的感觉实体做了任意的连结,譬如颜色及数字,而隐喻则是将看似不相干的给连结在一起吗?”
李思特问道。
“除了那些艺术家之外,那其他人都没有吗?”
李思特问道。
“不是其实每个人多少都具有这方面的能力,而且这项特征还可能为抽象能力的演化给铺了路。
也是是造成我们人类出类拔萃的能力。
只是没人家突出而已,有些是被遗忘了。”
五号说道。
“好专业,不过有没有不同种类的联觉?”
李思特问道。
“科学上记录的越有50种。
这种情形有家族遗传性,在女性及有创造力的人身上可能较常见,大约每200人当中有一位……”
“等一下,前面不说说两万多人就有一个吗?”
吴刚打断他的话问道。
“现在我说的是家族遗传的。”
五号说道。
“最常见的是什么?”
李思特问道。
“最常见的一型,是在看见数字或聆听音乐时会引发颜色感。
有一个罕见的类型,可以把每个字母都与男性或女性产生关联。
这是大脑具有倾向吧世界一分为二的例证之一。”
五号解释道。
“可以举例说明吗?”
吴刚问道。
“如果某位联觉者将单个字母或数字与某个颜色产生对应,那么当他看到两个非常靠近的字母,譬如ea或是两位数,譬如25的时候,他会看到对应各个字母及数字的颜色。
但如果几个字母或数字太靠近,他们就会彼此抵消,也就是颜色消失,或是当两个都引发同样的颜色时,彼此会有加强作用。”
五号说道。
“如果具联觉者能说不止一种语言会如何?”
李思特问道。
“那么,一种语言会带有颜色的形素,但另一种可能就没有,或许不同的语言由脑中不同区域来表现。”
五号说道。
“如果具联觉者只是在脑海里想一个字母或数字,又会如何?”
李思特继续问道。
“那是因为,想象可以比真正看到实体引发更强烈的颜色感。
或许想象的活动与看到真正的颜色,活化了同样的脑区,但由于视网膜没有传来真正的数字讯息与之竞争,因此想像的数字引发了更强烈的联觉颜色。”
五号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