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也算是秋府有些脸面的老人儿。连升的母亲早年是太夫人的陪房,父亲常年在外面替主子跑着庄园上的买卖。到了连升这一辈,之远老爷掌管了家业,见他忠义有加,头脑灵光,便把这负责整个秋府上下的总管一职给了他。
别看连升夫妇在之远周氏面前自谦,道自己是个奴才,在外人跟前,那也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半个主子。
前年给他儿子连正兴花了两千五百两官银捐了个五品同知的虚职,人前人后的也脱了家生子的相,加上秋家两位公子都不是依权仗势的主儿,竟是哥哥弟弟地混叫起来,没了主仆之分,只道兄弟之谊。
他们口中的连大哥,就是他无疑。
听云枝的话口,必是连正兴在自家置了酒席,邀立洲过去喝酒听戏呢。
小辈们自行摆的酒,没了长辈约束,竟更是好玩多的。连那戏子请的,也多是年轻俏丽的小官,也不乏女先儿们,捡些才子佳人的本子唱来。
程月送他二哥出门,又悄悄地拽了拽他衣服后襟,“二哥哥去了连大哥那里,若是有那新奇杂耍的,回来细细地说给我听。”
立洲见四下无人,往她屁股上又掐了一把,“你悄悄的把先前穿过的小子衣服换上,等过了晚饭,到那东小门等着。我叫人回来接你。切记不可让别人知道,不然夫人又说我领着你胡跑。”
程月见他竟答应回来接她出去看戏,喜得忙不迭地点头,让他在乳上又狠抓了几下,占够了便宜。
等送她二哥出去,更是没了心思做别的事情,掰着指头算还有几个时辰才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