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湛强振理智,仔细往湖心处观望,只见一叶小小的莲花舟上,一个夷族装扮的人正在吹着一只短笛。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秋湛一惊,迅速转身,却是连大公子。
连正兴笑得神秘,道,“大爷不知,他们是惯用蛊术的夷人。这一曲乃‘挑欲吟’,入耳诱人,虽是心下明了,身体却抗拒不得。在这曲子下,找个美人相陪,做上三四个时辰,竟是轻松之事。大爷要是有意,我房里新收了个姨娘,刚是豆蔻初放,送过来陪陪大爷?”
秋湛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勉强压住心中的情迷意乱,“这笛声为何不动你情欲?”
连正兴从一只耳朵里掏出个棉花团,在秋湛眼前晃了一下,又赶快塞了回去,“大爷可有意找几个丫头?我今天提早就吩咐她们都洗干净了等着伺候爷们。”
秋湛摆手,“不必。”言毕提起腿往席下走去,档中肿胀得厉害,致使身形都有些踉跄。
他刚刚想到那湖边小屋之中,秋立洲和程月丫头独处一室,这催人情欲的笛子一响,小月儿岂不是羊入虎口?
话说那屋子之中,夷人蛊笛悠悠,二公子和三小姐都抵挡不住,一个下面热辣辣地肿大,一个腿间淅沥沥的流水。又有白天在程月房里,他二哥压着她肏开后穴的情景,现在两人脑子里更是白生了种种放浪的幻想。
程月口中已经娇柔的呻吟开来,双手也开始揉搓自己的身体。秋立洲一见,眼睛越加猩红,一把把她抓过来,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面。
秋立洲的双手一边一个地抓住程月的奶子,揉扁搓圆,又揪扯着奶头,提拉着向上,弄成了锥塔,揉捏得程月一会儿急声喘叫,一会儿低吟如泣。浑身血液如沸水滚动,香汗浸湿了前胸后背。
程月被她二哥在双峰上大揉大捏,全身酥软的倒进他怀里。
秋立洲心中狂乱,正要把她扑倒索要,却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到内地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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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由加更,不为啥,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