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今日没有陆时修在,那她做事上也要方便一些了。
省的那个男人,洞察心太强,不好处理。
陆峰发了几句脾气,知道自己也奈何不了陆时修,愤愤的一甩袖子,对沐绵说:“跟我来。”
沐绵自是跟了上去。
曹玉珍暗了暗眸子,也跟了上去。
只是谁都不知道,陆时修不仅来了,还在舞会上看了沐绵完整的华尔兹。
见着几人离开,他隐于暗中,叫来了部下。
“去,探那个沐绵的底。”
“是,少帅!”
部下领命而退。
陆时修燃了支烟,吐出一口烟圈。
沐绵,你究竟是何许人。
司令府的偏厅不似前面的舞厅奢华璀璨,却依然精致异常。
墙上挂了几幅上世纪的油画,地下铺着羊绒地毯,看上去即低调又富丽。
“绵儿,坐!”陆峰招呼沐绵坐下,压下了几许因为陆时修不到场而发的脾气。
沐绵道谢入座。
几人落座,佣人给沐绵和曹玉珍上了一杯咖啡,只有陆峰,喝着普洱。
沐绵的是一杯热美式,咖啡香醇,沐绵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绵儿,你这几年在乡下过得怎么样?”陆峰端着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