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们当中身份最低的也是七品官家千金!你此等作为藐视天威蔑视同僚,简直狂妄至极!”
“若非看在你曾为我南诏立下过几次大功,朕一早将你拉下去砍头了!”
昭帝已经从椅子上站起,面前摆着一溜儿的“暗器”也不往地上砸了,全往苏伯言身上招呼。
再次避过一个半人高的花樽,苏伯言看向昭帝兴奋扭曲得发红的眼睛,皱眉,“皇上,差不多该收敛了。”
昭帝装听不见,还在那演,演得跟真真的一样,“别以为跪下来跟朕求饶朕就会心软!你在朕面前造次并非一两次了,朝堂上的两朝元老都没你这么嚣张!叩头?你叩十个百个又有何用!毫无诚意!张公公,让他滚下去!”
张公公,“……”保命艰难,老奴不干了。
您就继续作吧。
什么下跪叩头求饶的,青天白日做美梦。
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公公缩回门边,把头埋到胸前不往上看。
苏伯言眉头皱得更深,一个跨步逼近昭帝眼前,在他双手高举过头顶逃把手里白玉砚台往他脑门上砸的时候,把人给制住了。
顺势把昭帝一只手扯了下来,看向后方。
“古大夫,有劳,仔细替皇上诊脉。”
“???”昭帝挣扎的动作停下,抬眸往苏伯言身后看去,这才发现这个奸佞竟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