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铭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心想,白钺估计是知道自己要他做什么,毕竟自己铺垫了那么多,便笑着道:
“确实只是一件小事,既然你都听到了袁先生对我那些偏见,想必也明白我现在的处境,说句实话,要是我真与钟总有什么不为外人道也的关系,哪还现在这么焦头烂额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自己打算。”
“是、是是。”白钺现在是一句话不敢多说了,生怕被许书铭揪到小辫子。
许书铭也明白他现在的谨慎,便也不再多说闲话,直截了当道:“袁先生那边最近肯定会联系你颇多,你就说钟总似有悔意,对我态度冷淡就可以了。”
“没了?”白钺摸不着头脑,这么简单?
许书铭笑着点头,“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是白总助总是想得太多。我还攀着袁先生和钟总和好如初呢!”
袁楚川现在肯定恨毒了你,你怎么还希望袁楚川回来呢?白钺内心腹诽,但是看许书铭行事有自己的章法,便不再多想,低头办事去了
这也不是他想插手就能插手的,要是有选择的机会,他一开始就不该涉入老板这些个复杂的感情网里!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白钺现在是再明白没有了。
交代完事,许书铭就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他订了闹钟,等他把需要带的东西,打包交给手下的人让他们把东西送到飞机上后,才去找钟闻天。
钟闻天有自己的私人专机,他们只要去就近的停机场就行了。飞机上什么东西都有,钟闻天要是还是疲倦,还能在上面再休息一会儿。
他敲门的时候,钟闻天已经起了床,他有钟闻天的房卡,不用钟闻天过来开门,就能推门进去。
钟闻天正在衣帽间对着镜子穿衣服,听到房间内的响动,头也没抬道:“书铭?”
许书铭应了声,他把钟闻天随身要戴的腕表从床头柜拿起来,还有一些钟闻天随身遗落的小物件重新归类放起来。
“几点启程?”钟闻天的声音隔了两道门问。
许书铭手脚麻利,收拾房间是他从小就要学会的生活技能,做起来自然轻车熟路。
“定在九点一刻钟,时间还很充裕。”
他拿着腕表走出卧室,进到衣帽间,把腕表放到柜台上,见钟闻天低头选领带的搭配,便指了指中间一款淡蓝色戴着一点银色暗纹的领带,道:“这条吧,正好搭配你今天的衬衫。”
钟闻天看了他一眼,本来要自己拿领带的手顿了顿,突然笑着看看他,退后一步,抬起自己的脖颈,示意许书铭过来替他打。